云羊笑著蹲到女子面前:“這位夫人,您知道周大人是景朝諜探的事情嗎?”
女子將小男孩死死抱在懷里,驚恐搖頭:“不知道,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云羊從袖中抽出細長的銀針來,閃電般在女子胸口刺了一下,女子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歪
倒在地。
氣絕。
屋內響起一片哭嚎聲,管家聲嘶力竭的問道:“老爺,這是怎么回事啊老爺?!”
周成義卻不回答,只是面色陰沉的看著這一幕。
云羊看了看他,又蹲在一個丫鬟面前:“你有沒有什么想告訴我的?”
丫鬟結巴起來:“我……我家老爺每月只來兩三次,我們想……想見他一面都難。”
云羊將銀針刺過去,丫鬟想躲,可這銀針快到根本躲不開,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銀針刺進自
己胸口。
陳跡下意識的摸了下胸口。
云羊一路殺過去,直到小男孩面前,他笑瞇瞇的蹲下來卻不看小男孩,而是直勾勾的盯著周
成義:“小孩,你爹給你說過什么嗎?”
周成義面龐抽動了一下:“你們寧朝以書禮立國,竟要虐殺一個孩童?”
云羊冷笑一聲:“今年春,景朝騎兵南下,殺了我寧朝多少無辜百姓,我用跟你們講詩書禮
儀?另外,你去年買了個十歲女童養在家中,后又將她送給洛城知府,她難道就不是孩子?周大
人,再不交代,你的孩子可就要死了。”
“爹,救我!”
然而,周成義只是微微偏過頭去,不聽孩子的求救。
云羊吹了一聲口哨:“心這么狠,看來是抓到海東青級別以上的大探子了,讓你在眼皮子底
下蟄伏這么多年,真讓人慚愧啊。”
刺。
男孩氣絕倒下。
陳跡默默的看著,那孩子的眼睛還沒來及閉上,瞪大了盯著他。
周成義腦門上青筋跳動。
這時,名為皎兔的少女來到小女孩面前,蹲下身子輕聲道:“剛剛你母親只抱住你弟弟,你
看見了嗎?”
小女孩驚恐的點點頭。
皎兔又道:“你若愿意跟我走,叫我一聲姐姐,我不殺你。”
可小女孩并未答應,只是茫然無措又恐懼的看向自己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