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又是大功一件。我知你聰明過人,此事還得靠你呢。”
陳跡思索片刻:“金豬大人,可有什么線索?”
事實上,這才是陳跡最關心的事情。
這個景朝諜探見過他的長相,他必須在密諜司之前將這個人找出來。
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不踏實。
說起叛逃諜探的線索,金豬也罵罵咧咧起來:“這個諜探受了重傷,原本很好抓的,偏偏一
場雨斷掉了他的行跡。現在想要從洛城里找他,無異于大海撈針。”
這時,窗外有貓叫聲響起,無人在意,只當是個在屋檐下避雨的野貓。
陳跡拱了拱手說道:“那金豬大人繼續在這里等待景朝諜探,我下去看看有沒有那叛逃諜探
的線索。”
說罷,他出了包間門,壓低了自己的斗笠。
包間里,一位密諜說道:“大人,他已知曉我們的誘敵計劃,是不是得小心他通風報信?”
金豬點點頭:“看好他,不要讓他有走出‘朝倉’的機會。雖然夢雞測試過他不是景朝諜
探,但小心使得萬年船。
陳跡從二樓往下走,一個個密諜手按腰刀把守著各個通道,幾乎人人腰間都挎著一只手弩。
這種布控下,景朝軍情司若要來殺人滅口,必然付出慘痛代價。
可這跟陳跡有什么關系,他只在意自己是否會暴露。
然而正當他下樓梯走到一半時,無意間向下望,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便是他那位
嫡親二哥,陳問孝!
奇怪,陳問孝為何會半夜出現在賭坊?難道也與景朝諜探有關?
不對,對方面色虛浮,眼圈發黑,沒了白日里那翩翩貴公子的模樣,分明就是個真正的賭
鬼!
陳跡忽然想起自己那賭鬼的傳言,總覺得另有隱情。
正思索間,陳問孝悄悄抬頭打量四周,陳跡壓了壓自己的斗笠,往別處走去。
賭坊里,銅幣與銀錢散落一地,一條血跡從門口滴到了后院,想必就是那位叛逃諜探的逃亡
路線了。
陳跡順著血跡往后院方向找去,樓上,金豬身旁的那位密諜扶著木欄桿,目光緊緊跟隨著陳
跡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