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跡內心嘆息一聲,拱手道:“還望張大人幫忙保密?!?/p>
張拙笑道:“放心,放心。”
說著說著,張拙卻神色一暗,“只可惜,你沒能走科舉正途,不然等明年殿試之后,前來助我,可使我如虎添翼啊。如今入了司禮監,一日閹黨,終身閹黨,那些文官便再也不會接納你了。”
“多謝張大人好意,無礙的。
張拙問道:“你今日遲到一事,需要我去與王道圣解釋嗎?”
“不必!”
陳跡搖搖頭:“我自己去向王先生道歉吧,張大人也不要在此逗留了,容易惹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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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張拙轉身往外走去,牽起張夏的手腕上了馬車。
馬車里,張夏打量著自己父親,“您不是來接我的吧?您分明是專程來找陳跡的?!?/p>
張拙想了想,解釋道:“昨日你魯莽行事,跑去和人家陳跡說一堆亂七八糟的話,我自要去給他解釋解釋?!?/p>
張夏趕忙說道:“父親,您放心,我已與他說清楚,我和他并未有婚約。不過這陳跡也很器官,入學節,否則將出現無法翻頁或章節內容丟失等現象。
張夏說道:“管他呢,反正以后我與他井水不犯河水,他是什么樣的人,也不關我事?!?/p>
說罷,她竟跳下馬車,高喊一聲:“棗棗”
下一刻,一匹棗紅色駿馬從小巷子奔騰而出。
棗棗經過張夏身旁時,腳步未停,只見少女眼疾手快抓住馬鞍,輕輕一躍,便縱上馬背:“父親自己回家去吧。以后千萬別來接我!”
張拙坐在車里,望著少女策馬遠去的背影,幽幽道:“閨女,話說早了哇?!?/p>
……
……
知行書院的前堂里。
陳問宗與陳問孝已然上了馬車離去。
白鯉輕輕扯了扯陳跡的袖子:“我昨日向母親打聽了一下,那張夏就是個無法無天的瘋丫頭,你可千萬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早些年她在京城的國子監旁聽,將國子監里的博士都氣壞好幾個。偏偏徐閣老疼她,欽天監那位副監正徐術也寵她,誰都拿她沒辦法。”
陳跡笑了笑:“沒事,郡主與世子暫且先回王府吧。我還要去當面給王先生道個歉。”
世子縮了縮脖子:“那你可得小心些,王先生嚴厲的很,我們也幫不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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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世子拉著白鯉便往外走去。
白鯉皺眉:“哥,你別拉我啊,咱們也去幫陳跡求求情?!?/p>
世子壓低聲音說道:“咱倆去干嘛,湊上去一起挨罵嘛?王先生看我不順眼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