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聽頭發有點長,大概許久沒剪,頭發茬已經延到脖子下了,他香肩半露,有著一點叛逆不服從的性子。
介知深邊涂藥,邊沒頭沒尾地問了句:“內褲穿著舒服嗎。”
冉聽果然不動了,“……你他媽問這個干什么?!?/p>
“回答問題。”
“憑什么回答!”
“憑你現在的痛覺,”介知深狠狠把棉球往傷口上按,“是我掌控著?!?/p>
“嘶嘶嘶……痛痛痛!介知深!痛??!”冉聽疼得齜牙咧嘴,肩膀歪了一半。
介知深:“痛就回答問題?!?/p>
“不舒服!”冉聽大喊。
介知深:“哪里不舒服。”
冉聽:“有點大?!?/p>
介知深點頭,雖然冉聽看不見:“可以理解,畢竟是我的。”
冉聽:“……神經病?!?/p>
“下一個問題,”棉球繼續在傷口上擦拭,動作輕了些,介知深問,“你叫什么?”
“你他媽失憶了?”
回應他的是傷口劇烈的疼痛,冉聽倒吸一口涼氣,抿住唇:“冉聽。”
介知深:“性別。”
冉聽:“……男?!?/p>
“不夠嚴謹?!?/p>
“Omega!男Omega!”
介知深接著問:“年齡?!?/p>
冉聽:“二十?!?/p>
介知深:“身高。”
冉聽:“一八一?!?/p>
介知深:“家里有幾口人?!?/p>
冉聽被問煩了,聲音越來越重:“四口,爸媽妹妹我?!?/p>
介知深:“傷口是怎么劃的?”
“我拿水果刀劃……”冉聽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