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介知深還是不太能接受跟他接吻,他主動貼過去,就被介知深咬了一口。
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冉聽愣了愣神,隨即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介知深……現(xiàn)在應該很爽吧,畢竟好幾天不用再受他騷擾了。
不過也只能爽這幾天了,等回國他還是會接著騷擾的。
他甩了甩頭,將那些念頭拋到腦后,回到房間整理帶過來的小行李箱。
只有十天時間,十天之內他必須要找到徐醫(yī)生。
‘咔噠’,箱子開了。
里面有幾套換洗的衣服,最占地方的,是一個玻璃瓶。
介知深送給他的。
里面的巧克力他沒舍得吃,一顆沒少在里面堆放著。
冉聽攤開手,指尖輕輕摩挲著無名指的位置。
以前他左手無名指有一顆很大的鉆戒,剛戴的時候摘不掉,總覺得不舒服,后來戴習慣了,看見戒指就會想起介知深,就像介知深在他身旁一樣。
現(xiàn)在手指干干凈凈的,反而不適應了。
冉聽小心翼翼地把巧克力放好,這是這個世界的介知深給他的,唯一的東西。
嘆口氣,冉聽將自己的手機卡從手機里取出來,換上K國本地卡。
兩國網(wǎng)絡不通,不換卡手機就是個擺設,這卡是昨晚在機場外擺攤的小販手里買的。
聯(lián)網(wǎng)成功后,冉聽在瀏覽器上搜索徐醫(yī)生的名字,無果。
徐醫(yī)生的名字太大眾,重名的很多,搜出來很多徐醫(yī)生都不是。
冉聽無法,只能搜索陳時遇。
這倒是直接搜出來陳時遇本人了,在K國好像無人敢跟陳時遇重名。
搜索到陳時遇工作的公司,冉聽立即打車去蹲點,蹲人。
沒有ABO性別,徐醫(yī)生不會經(jīng)歷失去孩子和洗標記這些,那他如果真的在和陳時遇談戀愛,就算是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