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是不是缺根筋?”冉聽只好換個方式問,“你那么想知道永久標記干什么?你想標記誰?”
介知深又不說話了,悶著頭往民政局的方向走。
易感期后,他對冉聽就生出一種病態的控制欲,這種感覺不知道從哪而起,卻越來越強烈。
如果能把冉聽永久標記了……
介知深陰暗地想,只要永久標記了冉聽,他就不用再時時刻刻盯著冉聽今天又跟誰說話、誰又摟著他、誰又給他送了情書。
他將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全部都歸結于易感期后遺癥。
至于這個后遺癥能持續多久,又多久才能消失,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還沒搞懂這個世界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的大學。”冉聽指了指介知深的腦門,“用你考第一的腦袋想想行不行?這個世界的一切設定都非常的色情你不覺得嗎?所以我求求你就別再好奇永久標記是怎么弄的了,八成非常辣眼睛!就說這個信息素,你說實話,你易感期具體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是不是下……半身吧。”
介知深:“……”
“介知深,咱們倆都這么熟了,我也不跟你藏著掖著。”冉聽深吸一口氣,鼓起很大的勇氣道,“我被你的信息素感染后,渾身難耐,而且還……還……”
冉聽吞吞吐吐,顯然剛剛的勇氣鼓得不夠大。
“還什么?”介知深還挺好奇的。
好奇冉聽一個Omega的身體反應跟alpha有什么區別。
“還,”冉聽一鼓作氣地說,“還[][]……你說哪有男人會……這樣的……”
介知深沒太聽明白什么意思,“什么?”
“你他媽耳聾是不是!”冉聽又羞又怒,“我不說了,自己猜。”
冉聽快走幾步,把介知深撂到身后。
介知深獨自想了一會,對于兩性關系非常遲鈍的他花費了很長時間才明白冉聽的意思。
下一秒,臉罕見的紅了。
腦子竟不由自主地腦補出那個畫面。
介知深急促地喘了口氣,盯著冉聽的細腰看了幾秒,立馬垂下眼睛。
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