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聽:“?。??”
哥們蹬鼻子上臉怎么辦。
“別說!別說……!我勸你別說?!?/p>
聽一遍就讓他全身起雞皮疙瘩了,不敢想再聽第二遍他會不會真的殺人滅口。
冉聽平復了下心情,順著臺階往下走,經過介知深也不停下,接著走。
介知深在身后叫他,“去哪?”
“民政局。”冉聽說,“領證。”
兩人回家取了自己的身份證和那兩本殘缺的結婚證,共同乘坐出租,坐上后座,同時開口:“去民政局?!?/p>
冉聽:“……”
不是這個介知深怎么嘴那么欠,平時也沒見他話這么多,他是篤定了介知深不會開口才跟司機報地名的,可他怎么又張嘴說話了!?
兩個大男人同時說要去民政局很奇怪的好嗎。
果然司機調侃道:“小情侶去領證啊。”
沒人搭理他。
司機也不嫌尷尬,接著自說自話:“這么年輕就領證,該不會是沖動之下永久標記了,沒辦法了吧。”
冉聽依舊沒打算搭理司機,這種話癆司機他見多了,只要有話題就能逮住一直說,嘴巴能從上車開始說到目的地不帶停的,耳根子一路都別想清凈了。
可介知深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吃錯藥了,平時連同學都懶得搭理,今天跟一個陌生司機聊上了。
“我們是要去領證。”他先給司機一個肯定的答案,然后虛心求解,“師傅,永久標記是什么?”
“永久標記你都不知道?”司機訝異道,“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就敢去領證,你們爸媽知道嗎?”
“就是媽媽幫忙領的?!苯橹畹恼f話思路就是人家問一句他答一句,然后再附上一句自己的問題,“師傅,臨時標記和永久標記的區別是什么?我們兩個只臨時標記過。”
冉聽:“……”
冉聽真想求求介知深這個祖宗別說了,他雖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也懂得臨時標記是閨房情趣,這貨怎么光明正大地跟陌生人聊這些話題。
“哦,臨時標記和永久標記的區別就是,”司機倒是毫不在意,大方道,“臨時標記會消失,永久的不會消失?!?/p>
介知深愣了愣,像是在消化,過了幾秒問:“是指我的牙印會一直在他的腺體上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