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冉聽當老婆。
罷了,如果冉聽強制要他負責。
那他就負責。
先做冉聽的男朋友,穩住他再說。說不定冉聽鬧著鬧著,自己就膩了。
畢竟班里的人談戀愛就沒有超過三個月的。
想好解決方案,天已經微微亮了。
介知深勞累那么久,終于撐不住,眼皮一沉,倒頭睡了過去。
還在酒店的冉聽并沒有像介知深想象的那樣睡到十二點。
早上七點多他就睜開了眼睛,是被疼醒的。
“嘶……我操。”
冉聽的雙腿雙腳雙胳膊雙手都不會動了。
昨晚濕潤荒唐的畫面一幀一幀沖進腦海,越回憶冉聽的臉就越燙。
操,他喝完酒這么恐怖的嗎!?
好羞恥好羞恥。
冉聽拿過一旁的枕頭,死死捂住自己的臉,想把自己悶死。
他現在和介知深是不對等的,是他在追求介知深,介知深現階段還是個直男,那昨晚會不會把他嚇得崆峒了。
過程中他甚至還叫了介知深‘老公’。
關于這一點冉聽要澄清,為什么要叫。絕對不是爽飛了情不自禁,是因為以前的介知深在床上沒輕沒重的,一到床上就忘情了、發狠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了,冉聽怎么求他都沒用,后來冉聽找到一個規律,只要叫介知深‘老公’他就會停住。
所以昨晚就用上了。
但這個方法對現在這個直男介知深并不適用……
“嗚嗚嗚嗚,丟死人了。”
冉聽捂著臉哀嚎半天,躺了一會,突然從床上彈起來,又疼得他齜牙咧嘴。
等等,他忘記思考一個問題。
還是直男的介知深為什么會這么就……妥協,跟他上床?
這對嗎!?
還是說介知深是深柜?表面討厭男的討厭得要死,實際私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靠。
冉聽頭都大了。他拖著殘缺的身體移動到浴室,渾身黏糊糊的,介知深拔叼無情,澡都不給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