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哥還在醫院打胎呢!”李箏的唾沫星子差點噴到介知深的臉上,介知深微微側了側身子。
“你知道打胎對一個Omega來說有多傷身體嗎!”
“打胎?”介知深臉上的笑意淡了,眉梢蹙起,難以啟齒地問,“冉聽懷孕了?”
不等李箏回答,介知深眼神空洞,追問:“誰的?”
“這個你最清楚吧!”李箏吼道。
“我為什么會清楚?”
介知深冤都要冤死了,但他不咸不淡的反應對冉聽的兄弟團來說是逃避責任的表現!李箏勢要為聽哥報仇,再次舉起了拳頭,將要朝著介知深的臉揮下時,介知深兜里的手機響了。
介知深掏出手機,看了眼那串沒有備注的數字,將手機翻轉過去給李箏看。
拳頭再一次被迫暫停,李箏皺眉問:“干什么?你還想接個電話再死?”
介知深:“你連你聽哥的電話都不知道?”
“啊?”李箏盯著那串數字看了會。
……誰會記兄弟的電話號碼啊,那么長。
“估計是孩子沒打掉。”介知深一本正經地說,“我回醫院看看。”
趁眾人愣神的功夫,介知深在圍著他的人圈里轉身,光明正大地逃了。
第11章這是在
留下一群弟兄面面相覷,“箏哥,那真是聽哥的電話?”
“額……這個。”李箏摸摸鼻尖,“大、大概是吧。”
走出教學樓,介知深在黑夜下摁了接聽鍵,電話剛接通,那邊傳來一陣呼呼的風聲,顯然不是在室內。
介知深眉頭擰緊:“冉聽,你從醫院跑出來了?”
冉聽的聲音隔著電流傳來,沒什么起伏地“嗯”了一聲。
“你不想要這條命麻煩直說。”介知深朝校門口去,步子越邁越急,“別死在外面給社會增添負擔。”
“介知深,你說話真的很難聽。”冉聽頓了頓,嗓音透出點疲憊,“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吵架,你過來找我一趟,我有事告訴你。”
介知深:“在哪?”
冉聽報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