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介知深真要去坐牢了,他現在這個性質應該跟強奸差不多。
“不、不用。”冉聽捂住腺體,“開車吧。”
“你這個樣子我怎么開……”司機說,“萬一在路上出事怎么辦?不然你打一針抑制劑,先緩解一下。”
“抑制劑……?”
司機指了指鑲嵌在后座門上的玻璃罩,解釋道:“里面有應急的抑制劑,你要用的話可以打開,就是價格……”
他話還沒說完,后座噼里啪啦,冉聽一拳把玻璃罩打碎,將里面的抑制劑拿了出來。
之前注射過一次,這次注射就不再生疏了,冉聽抽出小瓶子里的液體,粗暴地將針頭扎進自己的血管里,把藥推進去,“好了嗎?現在可以走了吧。”
司機被這股狠勁嚇了一跳,不再多說,立馬啟動了車。
冉聽虛弱地靠在后座,周身環繞著自己的信息素,剛開始是甜的,過了一會又變成介知深的白茶香,再過一會,又成了兩人信息素的結合。
可能是因為他和介知深的信息素契合度高的原因,兩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的味道,要比單個的更加好聞。
身體里兩種信息素竟也不排斥,冉聽緩慢地閉上眼,又想起被他拍打掉地的結婚證。
他輕輕碰了碰前排的座椅靠背,問司機:“你好,你知道AO結婚都有什么流程嗎?”
“你要結婚啊?”Omega司機顯然是個話癆,只是礙于乘客身體不舒服強制自己沒有開口,這會乘客主動提問,他就打開了話匣子,“我看你還很年輕,是個學生吧,怎么就要結婚了?再瀟灑幾年不好嗎,結了婚肯定有孩子,生了孩子就得養,根本沒有自己生活。”
這都什么跟什么。
冉聽耐著性子打斷司機:“……我是想問,AO結婚……是不是,不需要本人去?”
他得搞清楚那個結婚證是真是假啊。
沒有紅底照也沒有民政局的紅章,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結婚證,可介知深的母親看起來挺權威一個人,又怎么會搞個假結婚證?目的是什么?
“結婚當然需要本人去啊!本人不去怎么領證!?”司機詫異回答,似乎是覺得冉聽是個傻子。
看來是假的。
等介知深清醒,想起自己叫的一聲聲老婆,不知會是什么感想。
肯定會氣的臉頰通紅,暴跳如雷!介知深臉紅……想到這里,冉聽莫名有些爽,不由自主地輕哼了聲。
“不過……”司機一頓,“也不是完全沒有例外,還有一種情況是不需要雙方到場的。”
冉聽心里一咯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