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問一下,那個……”冉聽非常好奇,“那枚婚戒,多少錢啊?”
“不值錢?!苯橹钫f,“幾百萬吧?!?/p>
冉聽呼吸一窒。
幾百萬。
不值錢?
至今不知道介知深的家底有多深厚。
“別想了。”介知深的手摸到客廳燈,在陷入黑暗的一刻他說,“晚安?!?/p>
“……”
客房很大,還有單獨(dú)的衛(wèi)浴,冉聽十分小心地將書放好,快速洗漱完,躺上床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其實(shí)跟介知深領(lǐng)證也沒什么吧,一張紙而已,他又不可能真跟介知深過上日子啊。
幾百萬的鉆戒……還是介知深爸爸的遺物。
冉聽再次看向那幾本漫畫,在月光下淡淡泛著光澤。
介知深,老子暫時原諒你。
那天介知深在他家說的話他就當(dāng)沒聽到,不跟他計較了,畢竟……畢竟一個直男睜開眼醒來,腦子里全是一些惡心的記憶,換做是誰,心情都不會太好,所以介知深沖他撒火……他看在漫畫的份上,先原諒了。
距離領(lǐng)證那天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星期,還有五天的時間,如果這五天,介知深再跟他提結(jié)婚的事,那他就勉為其難……勉為其難跟他一起去民政局蓋章。
OK,睡覺。
想通后,冉聽心口堵著的那塊石頭終于放下,呼吸也順暢了。
介知深家的床墊很舒服,比出租屋里的床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冉聽很快陷入睡眠。
第二天,冉聽被一股飯香味喚醒,他擦了嘴角的口水,從床上坐起來時還有些驚魂未定。
老祖宗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果然是有依據(jù)的,他不過睡前小小想了會介知深,后半夜的夢里全是他的身影。
現(xiàn)實(shí)中也只是親過,夢里的他和介知深直接過上婚后生活了,簡直驚悚。
冉聽喘著粗氣低頭,瞪大了眼睛,提起褲子就往浴室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