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視頻
從小到大,介知深想要什么得不到?
金錢、地位、追捧。
他身子往后一仰,坐在積滿灰塵的桌子上,一手插進口袋,一手從兜里掏出一支煙咬在唇角點燃。
火苗映亮他眼底的煩躁,吐出一口煙霧,介知深抬起長腿,一腳把臉前的桌子踹翻在地。
一個冉聽而已。
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
介知深一天沒來上課。
冉聽在教室坐了一天,一個字沒聽進去。
體內兩股氣息沖撞在一起,一陣陣心悸順著血管蔓延,不安。
下課后,跟冉茵聯系上,冉聽抓上書包就走。
校門口,介知深斜靠在保安室的墻上,身形散漫。
他在這待了一天,和保安大叔把他兜里滿滿的一盒煙都給抽完了,保安室煙霧繚繞,煙灰落在他的鞋背上。
保安大叔看在這軟包好煙的份上,允許這帥小伙在他這待著。
下午最后一堂課結束,校門口的人多起來,不少學生透過保安室的玻璃窗看這位帥小伙把煙抽出花來。
介知深熟練地吐出幾個煙圈,將手指戳進去。
煙圈在指尖消失,介知深突然就想到戴在冉聽手上的婚戒。
冉聽的手很漂亮,修長白嫩,所以才能戴上女款鉆戒。
再看看自己的手指,光禿禿的。
爸爸躺進棺材里時,手指上還戴著與媽媽結婚時交換的戒指。
介知深曾把他們兩個的結婚記錄片看了幾十遍。
所以后來媽媽把戒指摘了,他生氣了很久。
他覺得不公平,好像土里的爸爸被母親遺忘了。
后來他選擇原諒介舒心,畢竟他看見爸爸在世的東西都會覺得心如刀割,憑什么要求媽媽將一件傷心之物日日夜夜戴在手指上。
過去好幾年,介知深已經能走出爸爸離世的陰影,已經可以將他得到的勛章、獎杯,拿出來翻來覆去地看。
他認為媽媽也會釋懷,想勸媽媽重新將婚戒戴上時。
她再婚了。
婚戒對于媽媽來說,是阻擋她幸福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