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了冉聽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們倆什么都沒有準備。
“懷了就,”介知深低下頭,吻了吻冉聽汗濕的發頂,說,“生下來?!?/p>
冉聽拼命搖頭,抬起腿想踹開介知深,“……不行,我是男的,我不能……不能生?!?/p>
踹得這一腳沒有任何力氣,甚至剛抬起就往下掉,介知深眼疾手快地在空中接住冉聽的長腿。
“……那就順其自然?!?/p>
一吻剛落下,冉聽徹底暈了。
介知深在冉聽暈的時候幫他洗澡、清理,換了新的床單被罩。
凌晨一點,介知深扒開冉聽的衣領,滿足地看著他后頸那圈淡紅色的標記,永遠都不會消失的標記,抱著他,進入了夢鄉。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冉聽才醒,介知深給他熬的湯涼了又熱,熱了又涼。
睜開眼睛,看著繁華的天花板,冉聽陷入一種我是誰我在哪的迷茫感。
全身都要散架了,某個地方麻木得好像不是他的一樣。
太恐怖了,昨晚混亂的畫面一股腦涌進來。
我去,介知深還是人嗎?他什么時候背著人類進化了?還是alpha都這么兇殘?
“冉聽?”
介知深在沙發守著冉聽,聽到細微的動作立即起身,“你醒了?”
看到冉聽圓溜溜的大眼睛,介知深松了口氣,眼底的擔憂散去,他伸手碰了碰冉聽的額頭,“再不醒,我真要叫醫生過來了?!?/p>
冉聽已經應激了,看見介知深就條件反射地往后移動,“你別……你別過來。”
“怎么了?”介知深不明所以地僵在原地,“做噩夢了?”
冉聽咽了下口水:“你就是我的噩夢……”
介知深:“……”
“幸好你沒叫醫生過來,不然丟死人了?!比铰牶笈碌赝差^縮了縮,“讓人醫生來看我被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