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讓我咬一口
為了不讓介知深再發(fā)癲,冉聽只能忍受,他捂住眼睛,不想讓屈辱的眼淚從眼眶里掉出來,聲音發(fā)顫卻帶著狠勁,“介……知深,等你清醒后,給老子磕十個頭!”
介知深的掌心帶著滾燙的溫度,對著冉聽的身體上下其手,臉頰上的止咬器硌著冉聽的腺體,熱氣一下下拍在后頸和肩膀,喘息聲聽得冉聽發(fā)慌。
他不敢回頭看身后介知深的臉色,白茶花的信息素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包裹住,介知深的呼吸也隨著信息素越來越重,“冉聽,我很難受。”
冉聽死都想不到自己這輩子能跟一個男人用這種曖昧的姿勢抱著,這個男人還是介知深!!他狠狠掐住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疼痛讓眼前清明了些,“那怎么辦!”
“想……想……”介知深近乎本能的渴求,重復(fù)了兩遍,終于清晰吐出,“想…。。你。”
“啥?!”冉聽大喝,“什么玩意!?”
介知深被臉上的止咬器折磨得心煩意亂,鼻尖一次次湊向冉聽的后頸,可不管他怎么努力,鼻尖永遠(yuǎn)貼不上Omega柔軟的腺體,他細(xì)長暗淡的眼睛掠過地板上那兩本紅色的結(jié)婚證,莫名得到一種短暫的滿足感,蹭著冉聽的肩膀,聲音軟下來:“老婆。”
冉聽高挺的鼻尖沁出細(xì)密的薄汗,臉?biāo)查g紅得像一只紅蝦。
介知深用止咬器邊緣剮蹭著冉聽的腺體,動作帶著試探,聲音帶著懇求,“幫我……摘掉這個。”
冉聽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眼前景象模糊,眼睛聚焦不起來。
這不是他……
這不是他……
內(nèi)心有個聲音在咆哮,冉聽卻不受控制地躺進(jìn)介知深的懷里,掙扎的動作像小貓的爪子對著空氣抓了兩下。
“老婆。”介知深繼續(xù)求他,“摘掉,好不好?”
“……操!”冉聽握緊了拳頭,“誰是你老婆,別他媽這么、叫我!”
介知深扣住冉聽的腰,把那兩本結(jié)婚證掀開給他看,指著上面的持證人一字一頓道:“冉聽、介知深。”
“連張照片都沒有!也能算!?”冉聽使出全身力氣拍開那兩本刺目的紅色小本,“是你媽在哪個小賣部買的吧!”
結(jié)婚證掉落在地,介知深的目光變得沉冷,請求的語氣在一剎那轉(zhuǎn)為命令:“我讓你摘掉。”
冉聽渾身一僵,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承受住摘掉介知深止咬器的后果,兩條長腿在地上無力地彎曲,介知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越來越濃,快要將他溺死,他沒有選擇,摘掉會死,不摘也會死。
“你先放開我……”
冉聽艱難開口,手掌撐住冰涼的地板,想往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