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知深哼了會調(diào)調(diào),想起來了,這首歌的名字叫:‘你聽得到’
冉聽早上是被什么東西硌醒的,他閉著眼,隱隱能猜到那是什么,只是不太敢信。
不是?他晚上不是在最外面睡的嗎?怎么鉆人家懷里去了。
冉聽僵直身子,不動聲色地哼嚀一聲,想從這人的懷里扭到另一邊。
試了試,自己的腰被這人扣著,根本扭動不得。
冉聽試探地睜開一只眼。介知深兩只眼睛都睜著,還盯著他。
冉聽:“……”
“醒了?”
“哼哼哈哈……”冉聽尬笑,“你也醒了?好巧?!?/p>
“醒了就從我胳膊上起來。”
“哦哦?!比铰爭缀跏菑椘饋淼摹?/p>
介知深趁著冉聽起身的空隙,用被子稍微遮了遮自己,掩飾地咳了聲。
“沒事沒事?!比铰牨硨χ?,“我懂我懂,男人嘛,沒有才不正常。”
介知深下床往浴室去。
不用再跟介知深共吸同一片空氣,冉聽吐出一口氣,沖浴室里的介知深道歉:“對不起啊,我……這個人睡覺不太老實,不是故意鉆你懷里的?!?/p>
介知深:“再說話就進來幫我。”
冉聽:“……”
冉聽低頭,伸出自己的右手,盯著粉嫩的手心看了幾秒,又抬頭瞄了瞄浴室緊閉的門,舔了舔唇:“可以啊,那我進去了?”
花灑被打開,介知深的聲音混著水聲:“滾。”
冉聽:“……”
切,自己說要幫的,真要幫了又不樂意,白讓他做了幾秒鐘的心理建設(shè)。
介知深可榮登‘世上最難伺候的人’榜第一名。
等介知深洗完漱,冉聽無縫銜接地進去,紅著一張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