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了,冉聽怎么還不跟他表白?
冉聽并不像是一個矜持扭捏的人。
短短半個小時,介知深的大腦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到冉聽從浴室出來,他還保持著撐臉的姿勢沒動。
冉聽身上披著一條寬大的浴巾緩步走向床邊,臉上帶著幾分羞澀,有一種今夜要洞房花燭的緊張感。
從床的另一頭跪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介知深,冉聽還是打了退堂鼓。
“要不我,還是去睡客房吧。”
讓他一本正經地跟介知深睡在一張床上,果然還是做不到。
冉聽剛轉過身,床上像個雕塑一樣的介知深終于動了動,他一把揪住冉聽腰上的用來固定浴袍的繩子,抱住冉聽的大腿,將他往床上壓。
“冉聽,你在怕什么。”
冉聽迷茫地眨著眼睛,依舊聽不見任何聲音。
介知深在冉聽身上撐了一會,想起自己看過的AO標記全過程。
也是這樣的姿勢。
然后呢,下一步是什么。
介知深像拆禮物似的將冉聽腰間的蝴蝶結扯開,浴袍帶子松開,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膚。
冉聽也是懵掉了,一動不動,反抗好像都忘了。
直到介知深掀開浴袍,看到他小腹上還未褪干凈的青紫,手頓住。
冉聽沒敢去看介知深的眼神,因為他自己看到這些痕跡都會覺得丑,旁人覺得也挺正常的吧。
“還疼嗎?”介知深問。
冉聽立馬將自己大開的睡袍穿好,移動到床邊,背對著介知深,“……介知深,你,你差不多得了。親嘴把我當女的就算了,畢竟嘴都是那樣,兩個唇瓣。可……這種事你……不能,不能沖動,你有的東西,我也有,你真把我褲子脫了,不會惡心嗎。”
“我把你當成女的?”介知深皺眉,“你為什么認為我把你當女的?”
沒有回答,冉聽聽不見。
介知深和冉聽的手機都扔在沙發上了,兩人距離這么近,想溝通還要去拿手機。想起來還挺滑稽。
介知深干脆長臂一伸,把臥室的燈關了。
“安心睡吧,今晚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