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聽的背貼在車廂上,心跳莫名很快,找不到原因。
醫護人員給介知深注射了一支抑制劑,介知深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呆,睡過去了。
總算是能消停會,冉聽緊繃著的身體逐漸放松,他靜靜地看著床上緊閉雙眼臉色蒼白的介知深,嘆了長長的一口氣,問旁邊的醫護人員:“alpha的易感期都是這樣嗎?跟瘋了一樣,好嚇人。”
醫護人員稀奇道:“你不是他男朋友嗎?第一次陪他易感期?”
冉聽張口就來:“……剛在一起沒幾天。”
“alpha的易感期確實非常危險,會被信息素所控制失去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除非有契合度高的Omega安撫,不然很容易傷人傷己。”醫護人員說,“一般來說易感期來臨前都有征兆要提前請假隔離的,今天他在教室里突然爆發肯定要被記大過,這么大的人了,自己什么時候易感期不知道嗎?還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誰特么知道易感期來臨前是什么征兆啊。
介知深也真是倒霉,不僅在教室丟盡了人,還得被記大過。
等等。
冉聽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從什么起,聽到介知深的壞消息,他的第一反應不再是興奮了。
“……”
醫護人員只管把介知深送到客廳,將介知深扔到地板上后立馬關上門,遞給冉聽一盒抑制劑,語氣飛快地叮囑:“在車上已經注射了一支,一天不能超過兩支,不然會產生抗體,下次再打抑制劑效果就不會那么明顯了,謹慎注射。”
冉聽點點頭。
“還有,雖然你們是情侶,但如果你不想被永久標記,不要摘他的止咬器。”
“永久標記……”
這個詞他不陌生,之前就聽冉茵說過,但具體什么意思還待研究。
“沒什么事我們就離開了,你快進去陪你男朋友吧,他睡不了多久,你趁這空隙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等他醒了……恐怕就沒機會吃了。”
冉聽沒聽懂醫護人員的暗示,以為只是單純的關心,道謝送他們離開了。
回到客廳,介知深還在硬地板上躺著。
冉聽還是于心不忍,怕他易感期沒好再感冒了,于是蹲下身子拖起他,往背上背。
“……真他媽重。”
介知深腿太長,一大半都拖在地上,冉聽一邊埋怨一邊咬著牙把介知深拖進臥室。
不知道介知深能不能接受穿外褲上床,他這人挑得要死,大概率是接受不了的,冉聽罵了句“事逼”,伸手去解介知深的腰帶。
他跪在介知深兩腿之間,雙手剛摸到介知深的褲腰,突然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抓住,“你在干什么。”
冉聽條件反射地彈開,“你,你醒了?”
“被你當抹布在地上拖了半天,能不醒?”
“你醒了怎么不自己站起來走!”冉聽拍拍褲子起身,“累死老子了。”
“你脫我褲子干什么?”
冉聽:“因為我想強-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