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她磨得沒脾氣了,生掰下一塊木頭也讓他冷靜了不少,他一雙寒潭似的眼睛幽深的盯著柳聞鶯:“好吃嗎?”
柳聞鶯還咂摸了一下,許是昨天才發泄過,腥膻味并不重,有點苦,總之不難吃也不好吃,一般。于是柳聞鶯回答道:“還行。”
司馬炎被柳聞鶯兩個字勾的渾身肌肉繃緊,差點剛射完疲軟的性晶又立起來,他費了些勁才擺出一個冷酷的表情:“怎么想出來給孤口的?”
柳聞鶯被司馬炎發冷的語調和眼神嚇得發慫,仔細想想司馬炎從初見到現在就沒有這么對過她,心里更是有些委屈,但她很快理直氣壯起來:“我還問你呢,你把我的床弄壞了,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張床!”
說到這個,司馬炎也有些心虛:“孤……等回了北漠,孤給你打一個一模一樣的。”
柳聞鶯撇嘴:“這還差不多。”她打蛇隨棍上,湊到司馬炎臉頰邊嘀嘀咕咕的開始算賬,“你剛剛還兇我,你以前從來不兇我,司馬炎你對我太壞了!”
司馬炎一時啞然,強撐起來的冷酷氣勢蕩然無存:“對不起鶯鶯,以后都不會了。乖乖,原諒孤好不好?但是剛剛那件事不要做了好不好?鶯鶯,你是公主,那太折辱人了,而且弄得你也不舒服。”
司馬炎一邊說著,一邊拿過床頭柜上的帕子,給柳聞鶯擦嘴角和身上的污漬,又端來茶水給柳聞鶯漱口。
柳聞鶯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司馬炎是這樣想的。其實柳聞鶯只是害羞,她對很多情事間的玩法接受度都很高,畢竟從小到大時不時就會撞見自己的父皇如同發情的野獸一般拽著宮妃或者路過的宮女,在一些非常莊重的場合甚至幕天席地的來上一發,是個人上限和下限都會有所改變的。
而司馬炎呢,他所有關于情愛的理論經驗來自于柳聞鶯那三本香宮圖,實踐經驗也全部是從柳聞鶯身上實踐出來的。
柳聞鶯看著司馬炎意外有些純情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玩。他們倆大概共用的一個膽子,一個人退一步,另一個人就會進一步。
柳聞鶯攀著司馬炎的脖頸,笑盈盈的回答道:“我沒這么覺得啊,而且又不是你強迫我的。我自愿的就不折辱人,再者說……你剛剛不舒服嗎?”
司馬炎掀了掀眼皮,神情非常危險的看著柳聞鶯,他重新拿回了主動權,冷冷開口:“想被孤肉死?”
柳聞鶯縮了縮脖子,又慫了:“我覺得,人要有長遠的眼光比較好。”
司馬炎冷哼一聲。
紙老虎,柳聞鶯在心里暗跟,然后她笑起來仰著臉湊上去撒嬌,她拉著司馬炎的手往下探逗他:“司馬炎~你摸一下,我褲子shi了~”
然后柳聞鶯就看到司馬炎忍得眼睛都紅了,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玩脫了想跑,卻被司馬炎抓著小腿拖回來。
就在柳聞鶯覺得自己肯定完繭了要死在床上的時候,她聽到司馬炎忍到極致的一聲嘆息:“乖乖,自己坐上來動好不好?孤怕忍不住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