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自然是要認真參拜的。
太夫人欣然應允:“好,心誠則靈。等會兒把我們精心為菩薩準備的供品都帶上,務必彰顯我國公府的誠意。”
國公夫人也點頭,吩咐身邊的貼身丫鬟:“回去將我們備好的那尊赤金佛像和沉香木念珠取來。”
譚芷柔見楚菀兒只是安靜站著,故作關切地提醒:
“楚姐姐,我聽說你前些日子日日點燈熬油,為二表哥抄寫了不少祈福經(jīng)文,一片誠心令人感動。如此珍貴的經(jīng)書,正該在佛前供奉,以求最大功德,怎么不拿出來一并獻給菩薩呢?”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楚菀兒身上。
楚菀兒面色如常,心中卻已凜然。
她微微垂首,恭敬回道:“譚妹妹有心了。菀兒抄寫的經(jīng)書,怕有所污損,便小心收在了休息的禪房內,并未隨身攜帶。”
太夫人聞言,開口道:“既然抄了,便是心意,去取來吧。”
“是,菀兒這便去取。”
楚菀兒依言行禮,轉身退出了禪房。
這邊廂,太夫人、國公夫人和譚芷柔左等右等,都不見楚菀兒取經(jīng)書回來。
太夫人漸漸有些不耐:“取個經(jīng)書,何以耽擱如此之久?”
國公夫人也蹙起眉頭,覺得楚菀兒不似這般不知輕重之人。
譚芷柔心中暗喜,只怕楚菀兒此時已經(jīng)被她安排的男人給……
但她面上卻做出擔憂狀:
“許是楚姐姐尋找經(jīng)書費了些功夫?不如讓翠珠去看看吧,也好幫襯一下。”
太夫人點頭允了。
翠珠領命而去,腳步輕快。
可她這一去,竟也如同石沉大海,許久未歸。
這下,太夫人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一個兩個都沒了蹤影!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走,親自去看看!”
她動了真怒,扶著丫鬟的手站起身。
國公夫人和譚芷柔連忙一左一右攙扶,一行人朝著楚菀兒所居的禪房走去。
眾人剛走近那處僻靜的小院,還未進門,便隱隱聽到屋內傳來一陣壓抑的、卻分明是男女交合時的淫聲浪語。
夾雜著床板不堪重負的吱呀作響,不堪入耳!
譚芷柔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只等著看好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