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院門口有監控,待院主人看清他的模樣后,才通過遙控打開了門。
廖佳偉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
反手關上門后,輕車熟路的進來院子里唯一的一間平房。
房門是敞開的。
站在門口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香火氣息。
正對門的方向,擺放著一座神龕。
神龕上供著一尊面目猙獰的獨眼邪神。
紅色的長明燈讓這間屋子里平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息。
廖佳偉目不斜視的來到神龕前,點上三根香插在香爐里。
然后也不顧地上臟,如同最虔誠的信徒般跪下,行五體投地大禮。
禮畢。
他才站起身來,扭頭看向神龕旁的床榻。
明明已經是初冬季節,可床榻上依然籠罩著蚊帳。
透過蚊帳依稀能夠看見一個人影正在盤膝打坐。
廖佳偉卻見怪不怪,極為恭敬的彎腰道:“泰大師,我的事情似乎出了一點紕漏。”
“確實是出了紕漏,咳咳咳……”
泰大師那虛弱而蒼老的聲音傳來,話還沒說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廖佳偉失聲道:“泰大師,您怎么了?”
“葉凡的降頭被人解了,我遭到了反噬。”
泰大師直言不諱的道。
“什么?”
廖佳偉大驚:“這世上還有人能解您的降頭?”
“哼!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降頭師這一行水深的很,比我厲害的降頭師也比比皆是。”
泰大師冷哼一聲:“不過,不管他是誰,敢破我的降頭,我都不會放過他。”
“泰大師,都是我的錯,以為葉凡已經死定了,才放松了警惕,讓他們夫妻倆在我眼皮子底下給溜走了。”
廖佳偉慚愧的主動認錯。
事實上,他是怕陳婉柔向他借錢。
索性裝作去國外公干,故意關機在家里躲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