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她們在高速上制造車禍的手段,已經觸及了法律的邊緣。
一個被逼到墻角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這次她們失敗了,下一次呢?
她們會用更卑劣,更隱蔽,更惡毒的手段。
我不能總是被動地防守和反擊。
“與其等著被瘋狗咬,不如先把瘋狗的牙給拔了。”我端著酒杯,看著窗外的夜色,對身邊的齊磊說。
齊磊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澤哥,你說怎么干?”
我笑了笑:“別急,讓我想想。”
接下來的幾天,我表面上在忙著星輝項目的前期籌備工作,暗地里,卻讓我的兄弟們開始做另一件事。
“嚴浩,你跟了孫琴最久,她那個小白臉男友最喜歡開什么跑車,在哪家會所消費,你應該最清楚吧?想辦法跟那些銷售和經理‘聊聊’,看看孫琴是不是用公司賬戶在養著他。”
“齊磊,你人脈廣,去稅務局和工商局找找你那些老同學、老朋友,就說想咨詢點業務,順便‘不經意’地問問,像孫琴公司那種規模的,如果做兩套賬,一般會把錢藏在哪里。”
“文杰,你最心細。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我們報銷的時候,有很多發票的名目都很奇怪?比如‘市場調研費’一次性報銷十幾萬,收款方卻是個美容院。你把你能想起來的所有細節,都給我寫下來。”
我給他們下達了指令。
這幾年在孫琴手下,我們見過的、聽過的那些上不了臺面的事,太多了。
孫琴自大又貪婪,總覺得她做得天衣無縫。
她看不起我們這些男人,覺得我們只懂業務,不懂她那些資本運作的“高級手段”。
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些被她輕視的細節,將成為壓垮她的最后一堆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