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一個特種部隊隊長該有的想法了,這……這是在挑戰某種既定的規則!
『可是……這和林鋒有什么關系?』齊桓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他只是一個新兵,一個……一個還沒通過我們選拔的菜鳥。』
『菜鳥?』袁朗笑了,笑得有些神秘。
『你見過哪個菜鳥,能一眼看穿吳哲的偽裝,能反過來給心理學碩士下套?』
『你見過哪個菜鳥,能在我的氣場下,面不改色地跟我討價還價?』
『你見過哪個菜鳥,在聽到“棋子”這個詞的時候,眼里冒出的不是恐懼,而是興奮的光?』
袁朗的每一句反問,都讓齊桓啞口無言。
他不得不承認,林鋒這個年輕人,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邪氣和與眾不同。
『他不是菜鳥,他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不,或許比狼更可怕。』袁朗端起自己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他和我,是同一種人。只是他比我更年輕,更瘋狂,也更有……潛力。』
『我給他的那枚硬幣,是我們這類人,通往另一張“牌桌”的入場券。』
『而即將到來的那位“客人”,就是牌桌的“荷官”之一。』
『他負責發牌,也負責……將不夠資格的玩家,清理出局。』
齊桓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隊長的話,信息量太大,讓他這個習慣了直線思維的鋼鐵硬漢,cpU都快燒了。
『隊長……我還是不懂。我們……我們不是軍人嗎?』
『我們是軍人,但軍人的戰場,不只有槍林彈雨。』袁朗走到窗邊,目光投向遠方的高地。
『齊桓,記住,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有些戰爭,是沒有硝煙的。但它的殘酷,遠超任何一場熱兵器沖突。』
『而林鋒,他天生就屬于那種戰場。』
『現在,就看他自己,能不能解開那第一道鎖了。』
……
高地上,林鋒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的手指已經停止了動作,但他的大腦,卻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運轉。
那枚硬幣的結構圖,已經在他的腦海中被完美復刻,并且放大了一千倍。
無數細小的卡榫、齒輪、彈簧、滑軌……交織成一個密不透風的整體。
這是一個微型的魯班鎖,但其復雜程度,卻超越了任何已知的機械鎖。
『怎么樣?放棄了嗎?』系統的聲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我說了,這玩意兒的設計者是個變態。根據我的計算,以你目前的能力,想要通過常規方式解開它,成功率是0。0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