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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快聽不下去他的心聲時,秦銘磁性的聲音輕輕道:
「嗯,晚安。」
屋子里再次安靜下來,秦銘的心聲也沒了。
我先是回憶了一番秦銘說的那個喝醉酒。
那不是我十八歲成人禮那天。
覺得自己終于長成大人了,和同學們一起喝了點酒。
誰知道我就是個菜雞,幾杯下去人就沒意識了。
只知道后來大家都勸我不要再喝酒了。
我沒半點印象關(guān)于我親了秦銘這個事。
「怎么現(xiàn)在打電話?」
「秋秋,你還記不記得我那年成人禮喝醉了,后面發(fā)生啥了不?」
「嗯,讓我想想,我記得我也喝醉了。」
「……」
好吧,倆醉鬼。
「那我給我哥打電話,他當時也在。」
「唉別……」
「沐沐,你問這干啥?」
我還掛斷電話呢,怎么我哥就接起了電話?
下一刻,我發(fā)出尖銳爆鳴聲,
「你和秋秋在一塊?
「哥,雖然你是我哥,但秋秋是我姐妹。
「你不能辜負她的,你心里要是還有別人,你就別來招惹秋秋。」
我苦口婆心道。
不能讓陸封破壞了我和白秋之間的友誼。
「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心里有人?
「你又喝酒了?
「秦銘沒攔著你不讓你喝酒?
「他當年差點讓你當眾扒衣服,還能不知道你的酒品,還會讓你再碰酒?」
我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勸說陸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