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結(jié)婚那天抱著媳婦進(jìn)屋,這是第二次?。?!
【媳婦剛剛是不是摸我腹肌了!
【不是不是,媳婦腳疼,我得先去拿藥!!對,拿藥??!】
心聲隨著秦銘走遠(yuǎn),也漸漸消失了。
但很快,秦銘還沒進(jìn)來,心聲就又傳來了。
【給媳婦涂藥!
【真不想洗手,這可是親親媳婦才牽過的手?。。?/p>
【但媳婦的腳重要,先涂藥,不能讓媳婦疼!
【秦氏寶典,不能讓媳婦疼,只能疼媳婦!】
伴著一陣心聲,秦銘拿著藥走了進(jìn)來。
手上還有水漬,確實是剛洗了手進(jìn)來的。
內(nèi)心明明那么多話,可面上依舊沒有表情。
甚至在看到我腳上的紅腫時,眼底還泛起了涼意。
我下意識打了個寒戰(zhàn),搓了搓胳膊。
因為是晚宴,穿的禮服。
美是美,就是衣服料子真不多。
身上一重,柔軟的毛毯被秦銘蓋了上來。
我被裹在了毛毯里。
「下次穿多點,感冒麻煩。」
清冷的聲線里聽不出半點感情。
我點點頭,看著他十分自然地蹲下。
雖然依舊板著臉,可卻沒有半分嫌棄地脫掉了我的鞋。
「還有這個鞋,少穿?!?/p>
我看著他,沒吭聲。
沒有接收到我的回應(yīng),秦銘疑惑地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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