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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清去查了那張卡的流水。
才發(fā)現(xiàn)從一開始,那張卡就是空卡。
她表情空白地坐在書房里。
半晌,她捂著臉笑了出來。
可我還是看見了她眼角流出來的眼淚。
我嘆了一口氣,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來沖了出去。
她沖到車庫,爬進(jìn)一輛車后座仔細(xì)翻找著什么。
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她無措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我明明記得放在這里的。”
我知道她在找什么。
應(yīng)該是那枚警局里她撿走的戒指。
果然,她打了司機(jī)的電話,語氣顛三倒四又惶恐不安。
“戒指呢?那天我從警局回來。”
“就是那枚戒指,我放在后座置物格里面的。”
司機(jī)想了好一會(huì)兒才說:
“小姐,你回來后說太晦氣,要做整車清理。”
宋清清的表情空白又茫然,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溢出口的只有哽咽聲。
掛斷電話后,她把頭埋在膝蓋中間。
一時(shí)間,空曠的地下車庫里只盈滿了她痛哭聲。
“予安。”
“予安,怎么辦,戒指沒有了。”
我看著痛苦的宋清清,只能無聲地說。
沒關(guān)系的,宋清清。
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