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嗎?”等不到她的回答,他以沉靜如冰的語氣又問了一次。
余茜很是茫然卻只能diantou,“……只是這樣?!?/p>
gao嶺居然笑了。
對著她……或者更貼切的說是對著他自己充滿自我挖苦的冷笑了聲,yan底晃動著一絲絲難堪。
余茜頓時xiongkou一堵,悶悶地泛著酸澀。
“余茜,妳真的……”他以一種再承受不了的語氣起了個tou,最后卻只是無可奈何搖搖tou,再搖搖tou,不說了。
她越發(fā)難受了。
可是接xia來gao嶺只問了她親媽家的地址后,一路上都很沉默,由于氣氛過于凝滯,她也實在開不了kou。
畢竟確實是有即便開打趣開玩笑都無法緩和氛圍的時候。
抵達了連她自己都不是很熟的屋zi前,余茜默默地解開安全帶,說了一句“謝謝你送我回家”,正要開車門時──
“余茜?!?/p>
她頓了一xia,回tou心里發(fā)虛著瞅他。
gao嶺盯著正前方,眉心發(fā)狠地絞著,叫住了她,卻又半晌不說話。
手悄悄扭著衣角,余茜既想立刻xia車,又覺得自己必須要留xia來接受他無聲的凌遲。
“妳是不是想……撮合我和白雅歆?”末了,gao嶺的神qg萬般糾結(jié),帶著小心求證,卻又希望她反駁的味dao。
余茜研究著他復(fù)雜的表qg,僅僅知dao他聰明的猜chu了她的本意,她卻愚蠢地看不chu他在想什么。
她只能輕輕dian了xia腦袋。
他彷佛終于放棄了掙扎與思考,松開眉tou,一臉空白又帶dian無助地問:
“妳到底知不知dao妳對不起我?”
余茜不懂話題怎么會轉(zhuǎn)到這里,但在她心里她是承認(rèn)他的指控的。
她知dao自己當(dāng)年tg自私,因為不知dao怎么辦,gan1脆一走了之,肯定傷害了他。
可是,如果她能不怨他只是把她當(dāng)接近白雅歆的棋zi,他難dao不能也放xia嗎……還是他非要她一句dao歉?
余茜繼續(xù)nie著衣襬,“對不──”
“算了?!彼苯哟驍嗔怂?,抬手rou著太陽xue自嘲:“是我不該對妳存有錯誤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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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明天請你們給gao醫(yī)生dian播一首“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