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了,搞定搞不定試過再說。”
鐵索都掄出去了說啥都晚了,葉臣干脆鉚足全力大喝出聲,隨即便聽“啪啪啪”三聲脆響以及兩聲近乎非人的慘叫接連響起,除了那個領頭者外其余三人皆中招倒地,一個被抽碎腦袋當場殞命,一個被打折后腰僅剩一息尚存,最后一個是肚子中招也嘔血不止難以起身,這般戰(zhàn)果不免令人瞠目結(jié)舌,葉臣心思電轉(zhuǎn)只想到兩種可能,若不是血色能量無法制約純粹的蠻力襲擊,那就是鎮(zhèn)魔索可以無視血色能量。
“不可能,他們都有圣血護體你是怎么做到的?敢招惹我們血魔宗你可知道后果?我給你三……。”
領頭者緊盯眼前血淋淋的事實仍舊自以為是的叨叨,直到葉臣好心指了指他的頭頂才愕然頓住,隨后但聽“啪嚓”一聲荒獸鐵蛋兒從天而降安穩(wěn)著陸,領頭者被壓在下面就剩顆腦袋露在外面,好在一張嘴皮子還能頑強的無聲開合,不過片刻后忽然抽搐幾下“哇”的吐出一灘,臉上異狀隨之退散只留下病態(tài)的蒼白,葉臣見狀一手緊捂口鼻一手拿著木棍翻找,果不出所料從中發(fā)現(xiàn)一縷血煞之氣,沉吟少許取出血紋刀貼靠上去,待僅剩半拳之隔時一縷血芒脫離污穢鉆進了刀身血槽內(nèi)。
“大水牛,這回人情你可欠大發(fā)了,想想看,除了小滑頭你還有什么寶貝,實在不行就再生個小白白送我吧,鐵蛋兒,把你屁股欠高點別把他壓死嘍,我等下還要問話。”
葉臣邊打趣邊提刀走向兩具已然干癟的尸體,看來這血煞之氣還懂得廢物利用,等血紋刀分別貼上尸身便輕松獲取,至于折了腰和肚子轉(zhuǎn)筋的二位也先后嘔吐起來,差別在于一個吐完就咽了氣,而另一吐完還想吐,葉臣哪有功夫陪著直接出腳踢給大水牛處置,等收集完禁不住以魂力探查,立時發(fā)現(xiàn)一共六縷血煞之氣居然融合成一股,可相較血紋刀原本那縷只壯大了四倍有余,正當疑惑為何不是整整六倍之際但聽領頭者虛弱的喃喃道:“不可能,少宗主的血刃怎么會在你手里,那可是我輩楷模即將晉升血將的天才,你,你必不得好死。”
“哦,如此說來就靠譜了,看來是有點小題大做把事給想嚴重了,來吧,說說你們血魔宗是不是成立不久,宗主什么的是不是姓王,山門設在何處血將又是個什么鬼?”
一連串問題脫口直令葉臣輕松不少,等回去把消息傳給穆老頭想必帝國會很愿意將之覆滅,但是,這位領頭的顯然很不配合,剛倒過氣來就露出決絕之色:“我們血魔宗是成立不久,可千多名弟子的實力都與日俱增雄霸大陸指日可待,想知道宗主的姓氏憑你也配?我不過是個資格老點的血兵而已你說血將是什么,哈哈哈哈,等血祖蘇醒必將為我報仇,血魔宗千秋萬代壽與天齊,啊!”
喊聲戛然而止一大截舌頭應聲咬斷鮮血四濺,葉臣目瞪口呆腹部微微起伏,待回過勁來強忍不適揮手示意收工,大水牛忙湊上前來傳訊道:“我大水牛結(jié)交你真是太對了,快跟我回去吃飽喝足了再走。”
聞訊,葉臣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指了指肚子回訊道:“你頭笨牛是不是純心的,我這樣能吃得下什么?別整虛的了,有啥好東西趕緊呈上來。”
“嘿嘿嘿。”
大水牛先報以傻笑再撓著大腦袋:“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有好東西也得給小滑頭收著,要不你在這等我,要不跟我回去,大概應該能商量明白。”
“額。”
葉臣這下徹底無語,甚至連嘔吐感都一并退散,憋了好半天才冒出一句:“喊幾個猴子來把這清理清理,老子以后肯定引以為戒,丟人啊,不對丟猿吶。”
很快,聲聲猿嘯呼喚來二十多只狂風魔猿,大水牛吼叫兩聲便邀請葉臣打道回府,這次小滑頭總算露面得知前因后果更是殷勤不少,可一說到私藏的好東西又瞬間變臉,大水牛好求歹求雙雙進入洞中,足足等上兩刻來鐘方才拿出來個滿是銹跡的箱子,把葉臣給瞅的眼皮直跳連打開都沒打開,揮手間收起來扭頭就走真怕控制不住沖進洞中打劫一番。
此后,葉臣再無心思閑逛日夜兼程趕到外圍林地,見距離試煉尚有六日空閑便安營扎寨修習起土巖反震術,一連五日幾乎不眠不休越練越起勁,直到第六日天亮只得硬著頭皮返回巨人街飼養(yǎng)場,先被素蘭狠狠數(shù)落一頓再將葉不屈定制的修煉規(guī)程雙手奉上,最后自動無視四個搗蛋鬼的求救目光直奔傭兵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