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科一看是張天云,臉色瞬間變得比調色盤還豐富,心里暗暗叫苦:
哎呀媽呀,怎么又是這個小祖宗,上次的事剛擺平,這又找上門來了,這可咋整??!
“哎呀,張主任,這……這……”陳科結結巴巴地說著,臉色難看極了。
一看這場面,他就知道又出事了。
平時這些因為搶客而打架斗毆的事情,車站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嘿,有時候啊,咱們得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車站那些瑣碎事兒,跟咱們這些小老百姓的樂呵日子沒啥大關系。
但話說回來,要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不小心踢到了鐵板,嘿,那車站可就得跟著倒霉嘍!
“張金波!你小子跑哪兒野去了?12號車位,趕緊的!”陳科拿起對講機,那嗓音跟打雷似的,震得周圍人都抖了三抖。
吼完了,他又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對著張天云低聲下氣地說:
“張主任,這都是誤會一場,真的,絕對是誤會。都是那幫派出所的小子不作為,哎,這位就是您女朋友吧?真是如花似玉,您好您好……”
陳科話還沒說完,一看張天云那臉色,嘿,比鍋底還黑呢!他連忙轉頭去恭維馬麗姍,企圖在馬麗姍那兒找點面子回來。
馬麗姍的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的,偷偷瞄了張天云一眼,又趕緊低下頭,心里跟揣了只小鹿似的,砰砰直跳。
“劉川,你小子給我聽著,車站早就下了通知,客車運營得公平競爭,你……還不快過來給張主任賠不是?”陳科一轉身,對著那個囂張男就是一頓喝斥。
他心里那個氣啊,心想馬四眼那小子怎么攤上這么個不長眼的親戚,這不是明擺著跟車站過不去嘛!
囂張男這時候也囂張不起來了,他在道上混了這么久,利害關系能不清楚嗎?
陳科平時跟馬四眼稱兄道弟的,現在跟條搖尾巴的狗似的,他哪里還敢囂張?
“那個……張哥,哦不對,張主任!這事兒兄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您老人家在車上???我一定登門請罪,一定!”
“還愣著干啥?快滾!”陳科又是一聲怒喝。
“慢著!”張天云終于開口了,那聲音冷得跟冰窖似的,
“急啥?等張金波來了再說,今天可真是巧了,幾個老朋友都在這兒碰頭了?!?/p>
陳科頭上那汗啊,跟下雨似的,心里早就把張金波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家伙叫了這么久還沒來,不會又是跑哪個溫柔鄉里去了吧?
還好,場面沒冷多久,張金波就帶著幾個穿警服的兄弟跑了過來。
這家伙機靈得很,老遠就看到了張天云,那笑容堆得跟花兒似的。
剛一踏入現場,他就用手指輕輕一點,指向了周川那幫人,轉身對著身后的兩位兄弟,用一種略帶調侃的口吻喊道:
“嘿,兩位大俠,麻煩把這幾個家伙給我‘金箍棒’伺候一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車站上演全武行,簡直是反了天了!”
見兩人愣在原地,他眉頭一挑,音量瞬間飆升,像是舞臺上的演員:“愣著干啥呢?動手啊,別讓觀眾等急了!”
“得嘞!”兩位干警如夢初醒,應聲而上,掏出“銀手鐲”給周川一行人套了個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