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他就立在原地沒有離開。
陸時川恰時念出了資料里的名字,下一刻臺下果然有人從座位上沖向門口!
這人速度很快,離門口又太近,身邊又沒人注意到他的動作,等到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夠上了門把手——
靳澤知身側的站臺上有話筒,他表現淡然,“攔下他。”
守株待兔的主管橫跨一步就扣住了男人的肩膀,男人身形瘦弱,渾身沒有力氣似的,被這么一拉就踉蹌著險些摔在地上,主管樂得輕松,抓住了人緊接著對臺上喊道:“陸總,靳副總,剛才我就看他有點奇怪,已經把門鎖上了。”
靳澤知看向陸時川。
“做得很好,”陸時川對主管頷首示意,“松開他吧。”
主管見陸時川和靳澤知都已經注意到他,心中暗喜,就依言松了手。
兩人對話間,場內其余員工好奇的視線已經匯聚到了門口站著的男人身上。
“他是誰啊,看著有點眼熟,陸總為什么會特意提到他?”
“不知道,跟我們不是一個部門的。”
“應該是和這些報道有關吧,看他嚇成這個樣子,肯定做了什么對不起陸總的事。”
“我認識他,聽說最近發了一筆財,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正得意著呢。”
“這才得意幾天,還不是被陸總說句話就收拾了。”
“現在看來這筆財是禍不是福啊……”
“別說了別說了,快看,陸總要說話了!”
大廳里眾人的交頭接耳對男人影響頗深,只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嘴唇泛白發抖,眼神飄忽得厲害。
“據我所知,是你向媒體證實了我重癥垂危的消息。”陸時川從座位上起身,他緩步走到臺下,“我想知道,你又是從哪里知道了這個消息。”
男人連看陸時川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見他走近,離得老遠就不由后退一步,直直撞在門板上,發出一聲悶響,“我,我不知道……”
陸時川抬手系上西裝的紐扣,仿佛心平氣和,“這么說,你是親眼看見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了。”
“沒有,沒有……”男人后退無路,急于為自己開脫,“陸總,您是不是搞錯了,這幾天公司里都在傳您生病了,可我一直都不相信,我還——”
“夠了。”陸時川蹙眉說出的兩個字輕易讓他閉嘴,“我只看證據,你如果不能自證清白,我只好請你去執法部門了。”
男人又驚又怕,“執法部門?”
陸時川沒有給他解釋那么多的閑暇,“只有一種辦法,能讓你減輕罪名。”
“是什么!”
陸時川一雙漆黑眸子掃過全場,鮮少有人和他對視。
“告訴我,你是受了誰的指使。”
作者有話要說:陸總: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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