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名生縮著肩膀站在原地,一個字也不敢反駁,只低聲說:“陸總好像是讓李宏華來查這件事,我都掃了尾,應該不會讓他抓到把柄。”
周廣云哼了一聲,“李宏華那個蠢貨,他確實沒什么本事。”說到這他才緩和了一些,“不過這也證實了我的猜測,陸時川的身體根本還沒養好,否則也不會讓李宏華這個草包去處理事關公司名譽的大事。只要他抽不出精力放在公司,就按照計劃去做。”
周名生訕訕應是。
周廣云越看大兒子這副怕事的模樣就越失望,有心想培養的二兒子卻一心外出求學,想到這他嘴角下拉,不耐煩地問:“最近陸玉林那小子怎么樣?”
周名生忙說:“小陸總對您一直很信任,不過今天我去的時候,他對我似乎有點芥蒂。”
周廣云點了點頭,“肯定是陸時川回來之后對他說了什么,這沒關系,只要他不是像姓靳的那小子一樣又臭又硬,布丁你的機會還是很大。”他瞇了瞇眼皮松垮的眼睛,“至于其他的,看來也用不著再等太久了。”
周名生一臉茫然,“爸?”
周廣云看向消失在門后的陸時川,沉聲說:“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做好你該做的事,別再搞砸了。”
“……我明白。”
已經走到車旁的陸時川和靳澤知當然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
上車之后,靳澤知問道:“先生,直接回家嗎?”
“你如果有別的地方想去,讓司機變道。”
靳澤知就沒再說話。
一路上礙于司機在場,車內的氣氛沉默得壓抑。
陸時川正閉眼假寐。
盡管在公司只待了幾個小時,可他還是消耗了不少體力,所幸傷口無礙,所以回到老宅他沒有再使用輪椅,路過前廳也沒有停下。
靳澤知跟著他回了書房。
關門的時候靳澤知對老管家說:“我和先生有事要談,這段時間暫時不用過來。”
老管家轉臉看向陸時川。
陸時川背對著門口倒了杯酒,默認了靳澤知的話,老管家這才點頭說:“那我先下去了。”
靳澤知看著老管家的背影離開視線,然后繼續關門的動作。
想了想,他伸手反鎖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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