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戚作深的表情,心里一時七上八下,不知道該不該打擾這兩位談話。
陸時川只道:“邊走邊說。”
話落腳下一轉,走向了專屬電梯。
秘書不大清楚這句話到底是說給誰聽的,但是余光瞧見戚作深已經走過來卻沒有出聲,就戰戰兢兢匯報起工作內容。
電梯里氣氛恐怖,秘書站在兩人之間,錯覺呼吸不暢起來。
‘?!?/p>
終于到了頂樓,陸時川當先一步進了辦公室。
戚作深在他身后進門,然后抬臂按在門框攔住了秘書的路,“你先下去,我有事要跟陸總談?!?/p>
不用面對這兩尊大神,秘書松了口氣,連連點頭,“好!”
戚作深想了想,又追加一句:“我沒出來之前,陸總誰都不見。明白嗎?!?/p>
秘書再連連點頭,“明白!”
戚作深也沒有等她回復,說完就后退一步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之后他轉臉去看陸時川,沉聲問:“你不擔心我真的去幫我爸對付你嗎?”
陸時川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在沙發前坐下,“這是你的自由。”
戚作深表面十分冷酷,他上前幾步逼近陸時川,“你真的不在乎?”他湊近陸時川的臉,兩雙漆黑眸子當中各自倒映著對方的影子,“那這樣呢?”
陸時川感覺到他作亂的手,微微蹙起眉,“胡鬧?!?/p>
戚作深挑眉,“什么胡鬧,”他解開陸時川的腰帶,“我現在可是在給你賣命,你總要給我一點好處吧……”
陸時川扣住他的手腕——
戚作深立刻說:“你今天瞞著我讓我無緣無故走了一次鬼門關,你難道一點補償也不給我嗎?”
聽他這么說,陸時川五指稍松,“我可以補償你,但不是——”
戚作深知道他要說什么,于是打斷他,“不是這種方式,那你要給我什么,錢嗎?”
不等陸時川回答,他又說,“我又不缺錢?!比缓缶従徑忾_陸時川的領帶纏在手上,氣音性感,“我都硬了,你這個時候再拒絕我,對我太殘忍了……”
陸時川還沒給他一個確切的答復,他的指尖已經順著陸時川的襯衫下擺探了進去。
“應該不止是我吧,”戚作深在陸時川耳邊說,“你是不是也——”
他的薄唇擦過陸時川的耳垂,有如指腹擦過陸時川薄薄一層腹肌,接著他的手沒入更深處——
陸時川呼吸平穩,語氣平淡,“什么都沒做,你硬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