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川閉眼感受著水流沖過頭皮,他呼吸時胸膛的起伏和之前沒有任何變化,這讓靳澤知勉強(qiáng)收回心神,不再去想剛才陸時川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沖洗過頭發(fā)之后,靳澤知擦洗的動作也快了許多,陸時川等他把水放干才抬腳走了出來。
沒有擦盡的水珠滑過小腹、又分別順著修長筆直的雙腿緩緩?fù)隆?/p>
靳澤知眼底漸暗,匆匆取了浴袍,幫陸時川穿好后又扶他走到洗手池前。
“好了,這里我自己來。”
靳澤知后退一步,不和他的雙眼對視,“我去讓傭人上來整理床鋪。”
“嗯。”
陸時川看著鏡子里靳澤知離去的背影,眸光微動。
“真正體會到愛……”
沒過多久,靳澤知又走進(jìn)來。
“先生,床單已經(jīng)換過了。”
不僅是床單,床上的所有用品都是新的。
陸時川回到床邊坐下,對靳澤知說:“回去吧。”
靳澤知目光掃向一旁足夠躺下一個成年男人的沙發(fā),“醫(yī)生說您日夜都要有人在身旁。”
陸時川對這個說法有些印象,“明天讓傭人給你準(zhǔn)備一張床。”
靳澤知說:“沙發(fā)就夠了。”
陸時川頷首,他在躺下之前對靳澤知說:“澤知,這是我最后一次問你。”
“先生?”
陸時川眉眼冷峻,他語氣聽起來很不經(jīng)意,眼神卻深不見底,“你對玉林,真的永遠(yuǎn)不可能再進(jìn)一步嗎。”
靳澤知不明白陸時川為什么會突然問起這個,但他的回答永遠(yuǎn)不會更改,“我和玉林只是兄弟感情。”
陸時川看上去只是隨口一問,聞言擺了擺手,“我知道了。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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