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瑜的大伯不愧是混跡職場多年的老油條了,這兩段發言可謂是前言不搭后語,完完全全是在兩種場合所講的兩種風格的發言,但是語氣的轉變之快,轉變之順滑,臉皮之厚,連江長海甚至都在心里給他點了一個贊:臉皮是真的厚的可以的。
要是一般的人,當著這么多的人說錯話肯定是要臉紅半天的,但是江小瑜的大伯臉上仿佛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體現,而是怒目瞪著眼前的江小瑜,仿佛剛才的事情不存在,剛才的那段發言不是他說的一樣,仿佛對著大家說,只要我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一定是你們!
而江小瑜大伯這句話還有一個厲害的地方就是,第二段話說到正題上了,今天江小瑜的這些個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公司的管理規定,一個部門經理雖然也是領導,但是董事會乃是公司的最高權利團隊,豈是一般人想見就能兼得,一般向他們部門總監部門經理,也是有被邀請才能到董事會來匯報工作進度情況。
所以,當江小瑜大伯的這句話說完之后,董事會又開始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因為江小瑜的行為不止是江長海和她大伯感覺到了冒犯,同樣作為董事會的成員,他們相當于全體都收到了這種冒犯,江小瑜的大伯就相當于把個人的矛盾直接分配到團體中,不說他與江小瑜的私人恩怨,單說這次在公司內的所作所為,就把所有董事會的成員拉來一起對付她,真不愧是老油條,人精,簡直是壞到家了。
“是啊,這是處理收賬的那個業務部的副經理吧,我上次看她來匯報過工作,好像是個挺有能力的女孩,廖家的經濟開發區項目不就是她談下來的嗎,所以我覺得這個女孩子一定是個平時很有分寸有禮貌的人啊,不會是做事這么魯莽的人啊,她硬闖我們董事會會不會是真的有什么要緊著急的事情啊,我們可以好好地問一下她,如果做事情這么魯莽怎么可能會把廖家這么大的項目談下來的。”
有一位董事會員與旁邊的會員議論道,這位會員不是江家企業的,是屬于江家公司早年的投資股東,江長海的老朋友的后代,并不清楚江家內部的事情,他只管每年能分到讓他滿意的分紅就可以了。
“嗨,你可別被她這假裝的楚楚可憐的外表欺騙了,她在幾年前為了不和張家聯姻,不知道在哪里遇到了一個鄉下的野男人,就把自己給了那個野男人,還生了一個野種,不知道因為這個事情,我們江家在江海市家族的圈子里被多少家笑話,同時本來和張家的良好關系全都被這個賤人一手破壞了”
“你這幾年也不是不沒看公司的報表,這幾年我們公司斷的幾個大業務,基本都是她的功勞,這些家族都是和張家親近的家族或附屬家族,一定是因為這件事,讓張家也很沒面子,所以來我們家找場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