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李長生冷笑:“好大的口氣。”
“哼!”
賽神醫深吸一口氣,道:“年輕人,你就算是僥幸贏了我這一場比賽又能如何?”
“陳大少現在的情況可和單純的血栓完全不同,想要醫治好植物人,這可不是你隨便模仿兩下就能辦到的!”
一聽這話,李長生就明白對方這是要耍賴了。
對于這種人,李長生本不想多理會,不過是想著自家老婆的關系,他這才說道:“這賭注今日就先放在這里了。以后你要是想再給我下跪磕頭,可再無機會!”
一旁的陳安聽后直接大笑出聲:“好狂妄的小子!你還真當廖氏集團能做你一輩子后盾了不成?”
“這又關廖氏集團什么事?”
李長生擺擺手:“行了,既然你們都不想讓為里面的廢物治療,那我也不再堅持。”
“不過你們記住了,我今日離開,日后,你們若是想讓我出手了,其代價可絕非一般。”
說罷,李長生轉身就走。
還真是上桿子不是買賣。
眼看著李長生就這么走進電梯,眼看著電梯門關上,周友芬直接氣瘋了。
“為什么要讓他走?他都已經送上門了,為什么不抓住他?他傷了我兒子,我要讓他償命!要讓他不得好死!”
周友芬一雙眼睛通紅,扯著陳安的衣服一陣咆哮怒吼。
陳安感覺非常丟人,暴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治好兒子嗎?”
此話一出,周友芬的哭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