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
花哥一看那斗篷男的樣子,嚇得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那男人的氣勢也太霸氣了。
尤其是那一身腱子肉,看得他頭皮發(fā)麻。
相比之下,李長生卻神色如常。
在斗篷男的拳頭再次朝著自己揮來,即將碰到自己的剎那,李長生的身影陡然消失在原地。
只留一道殘影在斗篷男身邊滑過。
連眨眼的時間都沒到,二人便各自停住。
斗篷男站在原地,保持著揮拳未達的動作,而在他身后,李長生則是單手背在身后,只讓眾人看到他的背影。
“花哥,這,這啥情況?”
有小弟湊到花哥身邊,小聲詢問。
花哥眨巴眨巴眼:“你沒眼睛啊,自,自己看啊!”
問他,他哪知道?
他現(xiàn)在還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念你初犯,留你一命。”
李長生的聲音陡然響起。
原本保持揮拳動作的斗篷男突然口噴一口鮮血,雙腿一曲,直接跪在地上。
而原本他身前的肌肉之上,也陡然浮現(xiàn)出了一只巴掌印。
不過是在呼吸之間,巴掌印便從紅變黑,看起來頗為駭人。
斗篷男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轉(zhuǎn)身看向李長生,神色復(fù)雜:“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沒資格知道這個答案。”
李長生轉(zhuǎn)身看向斗篷男,仿佛在看一只螻蟻。
斗篷男捂著心口,艱難的做了個深呼吸,這才抱拳對李長生一禮:“李先生今日不殺之恩,我尚人鳳記下了!他日先生若是有需要之處,我尚人鳳絕不推辭!”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