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既然這龍龜已經(jīng)和廖書記相連了,那你為什么還要打破它,這不會傷到廖書記嗎?”
李志國感到奇怪,既然這鬼頭線腐蝕這龍龜會給廖書記帶去性命之憂,李長生這一下把龍龜玉雕打破,不是更應(yīng)該對廖書記造成傷害嗎?
“兩者是不同的。”李長生解釋道:“這龍龜擺在這是和廖書記本身的氣場相融合的,龍龜?shù)臍鈭鲈獾狡茐囊簿蜁绊懙搅螘洠堼數(shù)氖艿綒鈭銎茐臅D(zhuǎn)移到廖書記的身上,但是我把它摔破了,就相當(dāng)切斷了兩者之間的氣場感應(yīng),廖書記的氣場也就不會慢慢的遭受龍龜?shù)那趾D(zhuǎn)移。”
“那就是說打碎了這個龍龜之后,廖書記就沒有事情了?”
“沒那么快解決,剛不是說了嗎,這鬼頭線又叫龍怨線,這龍龜害的潛龍無法騰飛,作為龍龜?shù)闹魅耍灰獫擙埖哪枪稍箽獠蝗ィ@事情就不會這么結(jié)束。”
“那該怎么辦,李先生可有破解的方法。”
直到此刻,廖天豪算是真正的徹底放下了架子,李長生連他做噩夢的事情都知道,而且這眼前發(fā)生的一幕也讓他不得不相信,對方真的是一位風(fēng)水高人。
最起碼,可能要比自己認(rèn)識的那位風(fēng)水高人還要高一些,因為哪個高人沒想到的問題,被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年輕人注意到了,更何況這件事關(guān)自己的前途安危,此時他也顧不得什么身份威嚴(yán)了。
“目前還不好說,如果那潛龍只是騰飛受阻,這龍龜碎裂,阻礙它騰飛的東西沒了,這怨氣倒也容易化解,就怕這潛龍已經(jīng)胎死,那就復(fù)雜了。”
其實李長生還沒有把話講得太明白,潛龍如果是胎死的話,豈止是復(fù)雜這么簡單,那將是一個巨大的麻煩,就連李長生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解決,當(dāng)然,這話他現(xiàn)在是不會明說出來的。
“志國你在下面陪那位小兄弟一下,李先生隨我到書房來一下吧。”廖天豪沉思了一會,突然起身邀請李長生進(jìn)書房一談。
廖天豪的書房在別墅的二樓,靠南面的閣樓里,是一塊很清凈的凈土,落地窗上的陽光肆意的傾瀉進(jìn)來,有一股說不出的慵懶之意。
“李先生請坐。”廖天豪指了指書桌對面的椅子,自己則在主位上坐下。
“廖書記其實也不用這么急,這龍怨線看模樣一時半會還沒有達(dá)到頂點,應(yīng)該至少還需要個一段時間。”李長生以為廖天豪叫他進(jìn)來,是想詢問他化解潛龍怨氣的辦法。
“這個不著急,今天見識到李先生的大才,廖天豪想先給李先生道個歉,先前怠慢了李先生,我找李先生來是想談?wù)勱P(guān)于劍樓的事情。”
廖天豪搖搖頭,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說道:“志國原先跟我說這件事情,我還不信,不過見識到李先生高超的本領(lǐng),我現(xiàn)在相信志國所說的了,我現(xiàn)在只想問一句:這劍樓真是破壞了我中心的龍脈?會給我中心百姓帶去災(zāi)難?”
廖天豪的話讓李長生肅然起敬,他原本以為廖天豪是為了龍怨線的事情,沒想到一開口提的竟然是劍樓,這到讓他改變了對廖天豪的印象,在自身陷入危險的時候,還能先想到百姓,不失為一個好官。
“廖書記,這劍樓正是建在白云山的龍脈之上,而且從龍脈走勢圖來看,這劍樓正是導(dǎo)致龍脈翻身的原因,島國人應(yīng)該在劍樓里設(shè)置了什么手段,等這龍翻身徹底形成,不但這條龍脈附近的人會遭殃,整個中心乃至整個東南省都會受到影響,畢竟中心各大龍脈之間都是有微妙的聯(lián)系的,局部的變化會帶來整個整體的變化。”
李長生正色的回答,把龍翻身的危害詳細(xì)的說了一遍,廖天豪的臉色是越聽越難看,到最后一拍桌子,怒道:“好個小島國賊心不死,竟然還想用這種方式對付我們。”
廖天豪的這一拍,力度之猛,把書桌上擺放的一張相框都給震倒下,朝著桌子邊滑落,李長生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