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清無法相信自己最親愛的爺爺居然能說出如此無情的話。
不過為了一個外人,竟然都可以將自己驅逐出廖家。
廖克文心有不忍:“清清,沒有李先生,就不會有我廖克文,更不會有如今的廖家。爺爺不管你是如何想的,總之這件事,爺爺沒有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必須這么做,知道嗎?”
命令!
居然都用上了這兩個字了!
廖清清定定的看著爺爺,良久,方才點頭:“好,爺爺,我記下了。”
“廖家兒女,一諾千金,爺爺希望你不會壞了咱們廖家的這項門風。”
廖克文拍了拍孫女的肩膀:“剛剛李先生說了,他想過一些消停安穩的日子,既然如此,你去解釋一下宴會的事,把李先生一家摘出來。”
頓了頓,廖克文又補充道:“不過,私下里你要多關注一些李先生那面的事,但凡有任何咱們能幫得上忙的,哪怕是傾廖家之全力,也在所不惜,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廖清清沉悶的應下。
此時的她已經看清楚了,爺爺已經中了那個叫李長生的毒,堅信那個人就是畫中人。
為了能讓爺爺醒悟,認清現實,廖清清決定自己先聽爺爺的話,至于以后
哼!以后她一定會找到那個李長生的破綻,然后讓爺爺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一諾千金什么的,那是對值得的人,對于騙子,一諾千金才是最大的愚蠢!
廖克文還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女心里正在琢磨如何陽奉陰違。
而李長生更是不清楚這些,不過他也不在意。
廖家,若不是小文子和他還算有點交情,還真不入不得他李長生的眼。
午夜的江海市看起來格外寧靜。
張家。
張家興鐵青著臉看著床上躺著的張興瑞。
已經被注入鎮定類藥物的張興瑞一直處于昏睡當中,但依舊苦著一張臉,可見其痛苦。
“家主,那個李長生竟然與廖克文熟悉,而廖家在我華夏家大業大,不是咱們一個張家所能撼動得了的。”
一旁的管家眉頭緊皺,頗為擔憂的繼續說道:“咱們張家在江海市雖然也算得上是名流,但廖家要在江海市建造商業街,想要捧他們家臭腳的人更是比比皆是。”
“家主,如果咱們現在冒然出手,我擔心有可能不等廖家出手,就會有多事的家族站出來,拿咱們張家做筏子去討好廖家。”
這一番話說得張家興臉色越發難看,雙拳緊握,發出咔咔聲響:“我兒被那混蛋傷得如此之重,全身骨頭盡碎,更是徹底傷了根基,無法留有子嗣。此等大仇,這要讓我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老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認為這件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免得咱們報仇不成,反被那些人反咬一口啊!”
管家苦口婆心的勸導。
張家興沒有說話,拳頭猛然一松,輕輕撫摸過兒子的臉龐,恨聲道:“瑞兒,你的仇,爸一定會給你報!你等著,看著爸將那個李長生的人頭砍下來給你看!爸一定會將那對狗男女挫骨揚灰,為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