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手下連忙阻止道:“如果現在冒然動手傷人,我怕廖氏集團那面”
“廖氏集團又如何?我陳某人已經給足了他們面子,放棄現在就追究責任,為我兒報仇。但現在對方已經欺負到了我的頭上,難道我還要繼續容忍?沒有這種道理!”
陳安怒吼道:“現在必須將他廢了四肢,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手下見此,也知道攔不住了,便對保鏢下令道:“還都愣著干什么,沒聽見陳先生的命令嗎?”
保鏢們雖然是拿了陳安的錢做事,但他們的職責是保護陳安的安全,并非打手。
現在聽到這樣的命令,一個個的都不太愿意出手。
可命令已經下達,一直不動手也不可能。
就在保鏢正要出手沖向李長生時,卻見李長生輕笑,道:“要打我?陳安,這世上只有我能救你兒子。你若現在招惹了我,最好想清楚能不能承受所帶來的后果!”
“小兔崽子,你當老子是嚇大的?今天我定要斷你四肢!為我兒報仇雪恨!”
陳安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理智,滿心滿腦全都是要將眼前的仇人弄死。
周友芬此時也站了起來,齜牙咧嘴的附和陳安,言語之中全是對李長生深深的惡意。
“打死他!打死他!”
周友芬根本不給陳安開口的機會。
這可是差點殺了她兒子的仇人,不能親手殺了對方已經是周友芬心中的刺,如果現在什么都不做,任由對方全身而退,那她真的要嘔死了。
“住手!”
賽神仙再次開口,指著李長生,對陳安說道:“陳先生,此子固然該死。但,在這之前,老夫必須要為老夫的醫術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