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玉山說的,中心玄學會是這屆交流會的舉報方,那么上一屆也應該是在南方某個城市舉辦的交流會,如此循環下去,這北方就不可能有機會獲得這交流會的舉辦權啊,為何林玉山還會說北方舉辦的時候,南派的人不去參加呢?
“那是因為除了每一屆交流會的魁首獲得者來決定下一屆交流會舉辦方的城市,還有另外一種辦法也可以獲得這交流的舉辦權。”
林玉山雙眼閃過一道精光,一字一頓的對李長生說道:“玄學會每五年舉辦一屆全國性的交流會,而在全國交流會也同樣有一個奪魁的環節,勝出者所在的城市可以獲得下一屆交流會的舉辦權。”
李長生不笨,林玉山的話給他提供了很多信息,五年一屆的全國交流會,根據南北兩派現在的關系,很明顯,哪方拿下來全國交流會的魁首,未來五年的交流會都會在這一方舉辦。
而沒能在全國大會上拿下魁首的一方,肯定是厲兵秣馬,以求在下一屆的全國交流會上奪得這舉辦權,而另外一方肯定也想繼續保住這交流會的舉辦權,憑南北兩派的關系,這交流會的舉辦權就是嘲諷對方的一個最好手段。
李長生可以想象,在全國性的交流會上南北兩派必然是龍爭虎斗,各不相讓,硝煙味肯定遠遠超過這一年一屆的交流會。
“三年前,咱們南派拿下了全國交流會的魁首,而距離下一屆的全國交流會還有兩年。”
“可這和把我推到人前又有什么聯系呢?”李長生聽到這里還是沒明白,這和林玉山想把他推向臺前有什么聯系。
“你對于南北兩派的這種關系,有什么樣的看法。”林玉山沒有回答李長生的話,反而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林玉山的這個問題,讓李長生一時不知道怎么說才好,比較面前的這三位可以算是現在南派的代表人物了,有些措辭還是要經過下思考的。
“別猶猶豫豫的,有什么你就說什么,我們又不會吃了你。”蕭姓老者看到李長生的模樣,雙眼一瞪,直接把李長生本來還在心里想的措辭腹稿給全部打碎了。
“那我就說說吧。”李長生也索性不去想了,開口道:“其實我覺得南北兩派這樣的關系不利于風水學的進步,不管是南派也好,北派也罷,要想在風水上更上一層,需要的是大量的實踐和勘測,而我國的國土廣袤,各地區的山脈地形又不相同,不同山水結構,風水上的講究也自然不同,這些都需要實踐去檢驗的,如果南北兩派各自劃河為界的話,恐怕到后面只能是出了各自的地界再也不能給人家看風水,不是無法看,而是看不準了。”
說完這,李長生抬頭看了眼三位老者,從三位老者臉上表情看不出喜怒,李長生也不知道他這話會不會惹到這三位,反倒是林玉山,朝他微笑,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覺得南北兩派之間的矛盾完全可以化解,兩方的矛盾都是因為古代前輩們產生的,經過了這么多年,哪怕再有怨恨也該隨著時間而流逝了,現在之所以仍是這副局面,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習慣,一個大環境下導致的習慣。”李長生一口氣把這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