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誰叫你那地方這次沒有出現(xiàn)像李長生這么年輕風水造詣又高的風水師,不然你肯定也會我們一樣做。”
林玉山先是刺激了一下龐光,隨即把他的老底給直接揭穿了,這話算是說道了龐光的痛楚了,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對于錢財?shù)匚皇裁吹囊呀?jīng)沒有多大的追求了,就想著能在風水界留名一筆名字對他來講才是最誘人的。
可惜的是他那玄學(xué)會卻是沒有李長生這樣的人才,只能看著兩位好友設(shè)局,而他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這種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感情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李長生算是明白了,不過貌似他還沒答應(yīng)這三位就一定會去全力以赴爭奪那魁首吧,要是自己來個撂擔子不去爭那魁首,這幾位的如意算盤不就打空了。
“李長生,其實我們這樣做,對你也是有好處的。”林玉山似乎看出了李長生心里的想法,解釋了一句:
“從你這兩天的表現(xiàn)來看,你也是想要去爭奪這魁首的,而我們只不過是要你表現(xiàn)的耀眼一點,對你也沒有多大的損失,而且這一次的奪魁獎品可不一般。”林玉山又拋出來了一個誘惑,似乎不怕李長生不答應(yīng)。
李長生心里快速計算著得失,反正這魁首自己是要去爭奪的,如此到還不如賣個順水人情給這三位南方風水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不就是表現(xiàn)的耀眼一點嘛,哥們大不了不藏拙就是了。
想通透了這點,李長生嘴上卻是沒有直接回復(fù),反而問道:“哦,是什么獎品,林會長可否透露一下。”
“哈哈,我只可以告訴你這件獎品算是法器中比較特別的,絕對算得上是稀少之物。”
“你這不等于沒說,法器本身就算稀少之物了。”李長生心里腹誹,這位的口風還真是緊,都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愿透露點,想讓馬兒跑,總得給馬兒一點遐想啊,告訴馬兒前面有著肥美的草地不是。
“李長生,你就說個痛快話吧。”蕭姓老者直接朝李長生問道。
李長生沉吟了一會,答道:“三位,在下只敢保證會盡全力去爭奪這魁首,但到底能不能成功,卻是不敢保證了。”
“很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對你有信心。”蕭姓老者滿意的點點頭,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告別了三位老者,李長生出了茶室,腦海中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可一時卻又想不起哪里不對勁。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李長生苦苦冥思半響后,終于被他想出來了,貌似自己被那三位個設(shè)計了一局。
從他一開始進入茶室,蕭老就對他一陣嚴詞厲喝,指出他的處世之道不對的地方,告訴他年輕人要有年輕人的朝氣,先在思想上埋下了伏筆。
緊接著林會長又談南北兩派的事情,又問自己的看法,就是要把自己帶入自己說的話中,你自己都覺得兩派這種局面不好,那眼下有機會能改變兩派的格局,干嘛還不愿意出力。再接著就是拿獎勵來誘惑自己,這三位可真算的上是處心積慮啊。
李長生苦笑,無奈的搖搖頭,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他還沒有諸葛先生的才智,那三位也不是三個臭皮匠可以比的,被設(shè)計的死死的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