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
“你心虛什么?”
我和賓客道了歉,轉身平靜地看著他。
“大哥無事,父親和母親定然很高興。”
“他們為你一夜白了頭,大哥不回家去看看,跑來我這兒做什么?”
離家不過三年,也不知陸之珩是經歷了什么。
連規矩都忘了。
此刻他坐在椅子上囂張的好似地痞,全然沒有當初溫文爾雅的模樣。
陸之珩被我的話惹惱,當即起身怒道。
“你端什么駙馬爺的架子?”
“你捫心自問你這駙馬的位置來得正不正當,這是你偷來的!”
“這個位子本該是我的,你就不怕公主知道真相后將你千刀萬剮。”
他還不知道。
婚約和公主,早在陸之珩“死”后就不屬于他了。
我對他并無半分愧疚,當初我被逼和公主成婚,不過是父親用來保命的棋子。
駙馬的位置,當初是所有人逼著我坐上去的,如今,更是我應得的。
我無意與他爭論這些無用的話,揮揮手示意下人將他送出去。
“將他送去陸府。”
早已圍過來的侍衛立刻便要上前將陸之珩拿下。
陸之珩卻急了眼。
“放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