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你我一心,我也不必借助母親給我的那樣寶物了。”
沈鶴鳴剛想套話,沒想到江月嬋卻支撐不住醉意,頭一歪,徹底醉倒在沈鶴鳴的懷里,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男人穩穩攬住江月嬋的身子,又不放心地點了她的穴位。
看著懷中毫無防備的女人,沈鶴鳴臉上的笑意全然退去。
他必須弄清楚,江月嬋說的那件“寶物”是什么。
沈鶴鳴將剩下的所有酒一飲而盡,隨即吹滅了燭火。
書房外,夜風卷著寒意,吹得廊下的燈籠輕輕搖晃。
琳瑯提著剛溫好的一壺新酒,一動不動地站在廊柱的陰影里。
風吹起她的裙角,帶來一陣涼意。
方才書房內的每一句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低頭看了看手中溫熱的酒壺,應該是用不上了。
沈鶴鳴現在,恐怕是在為盡快有個孩子而努力吧?
琳瑯轉身,掌著燈,默不作聲地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琳瑯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撫上了自己的小腹。
是時候該找一個靠譜的大夫看一看了。
與此同時,東廂房內,瓊玉正借著窗戶縫隙透進來的微弱月光手忙腳亂地翻找著。
她先是摸向琳瑯的枕下,空的。
不死心,她又躡手躡腳地挪到梳妝臺前,憑著記憶拉開一個個抽屜。
妝匣內放著幾件光澤瑩潤的珠寶首飾,瓊玉眼睛一亮,也顧不上細看,抓起一把就往自己袖子里塞。
害怕有人發現自己,瓊玉把手伸向最里層的抽屜。
細細摸索下,終于指尖觸碰到了一個極其細微的凸起。
瓊玉心中一喜,指甲用力往那凸起處一摳。
一個暗格應聲彈開。
瓊玉本想細細地去看看暗格里的東西是什么,只聽門口腳步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