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我會為你和我們的孩子,鋪好一條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沈鶴鳴勾唇一笑,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這句話:“你的賣身契早就被拿去消了奴籍。
琳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那個困擾了自己兩輩子的身份,原來早就已經被沈鶴鳴解決掉了?
她想起前世好幾次生死一線,只因奴籍在身,生死皆由主家掌控。
琳瑯這一世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結果沈鶴鳴卻告訴她,那個最大的枷鎖,原來早就不在了。
沈鶴鳴將琳瑯抱得更緊,下巴抵在她的發頂。
“不是答應過你,等回去就給你抬位份么。沒有良籍,如何抬?”
琳瑯掩下心中的激動,墊著腳吻上沈鶴鳴的唇:“公子對奴婢真好。”
“鬧了這么大的動靜,夫人怎么沒出來?”一吻過后,琳瑯有些不解地問道。
沈鶴鳴冷哼一聲:“她回娘家的帳子住了。”
“他們江家好打算,想借著敦親王府攀龍附鳳呢。”
看著沈鶴鳴眼中翻涌著的怒火,琳瑯長指卻從衣襟的縫隙摸到了男人懷中的肌肉上。
冰涼的指尖激得男人心底的火苗竄了起來。
“小狐貍,想到什么壞主意了?”
琳瑯唇角彎彎:“既然夫人不回來了,這榻上無人。”
“公子就不想試試,在正妻榻上,是什么滋味……”
沈鶴鳴感覺額角青筋直跳:“小妖精!”
琳瑯卻閃身躲過了沈鶴鳴接下來的動作,明明是可憐巴巴的表情,一雙狐貍眼就像帶著鉤子一般。
“怕是奴婢傷了腿,無法伺候公子呢。”
“那你在上面。”
天光破曉,沈鶴鳴才抱著雙腿酸軟的琳瑯回了自己的帳篷。
琳瑯累得連根手指都不想動,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明明是沈鶴鳴累了一晚上,為什么感覺被吸干精氣的反而是自己?
男人神清氣爽地洗漱更衣,臨走前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后便大搖大擺地跟著皇帝的隊伍繼續秋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