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傷口又深又長,皮肉翻卷,血已經(jīng)凝固成暗紅色,混著泥污,看起來猙獰可怖。
沈鶴鳴一直都清楚,琳瑯有著纖長如玉的雙腿,二人情到濃處,自己沒少將那膚如凝脂的小腿握在手中把玩。
她怎么就學(xué)不會好好呆著,等自己回來。
沈鶴鳴也知道琳瑯是關(guān)心自己,只覺得心中的酸澀又加重了幾分。
懷中的女人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身子都沉重了不少。
男人大手一試,琳瑯發(fā)燒了。
他暗道不好,在這荒山野嶺,要是等御林軍找到他們二人,高燒足以要了琳瑯的命。
沈鶴鳴罵了一聲,再也顧不得什么計劃。
他從懷中摸出一個黑沉沉的骨哨,湊到唇邊吹響!
一聲哨音劃破雨幕,在山谷間激起陣陣回響。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幾個青年人策馬而至,悄無聲息地落在洞口,單膝跪地。
“主子!”為首的青年人上前聽令。
沈鶴鳴的視線沒有離開琳瑯的臉,冷然下令道:“金瘡藥!”
青年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雙手奉上。
沈鶴鳴接過,直接用牙咬開瓶口的木塞,將那價值千金的上品金瘡藥盡數(shù)倒在琳瑯的傷口處。
女人在昏迷中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沈鶴鳴將她抱得更緊了些,眉頭緊緊皺起:“御林軍到哪了?”
“回主子,還在東面的山頭打轉(zhuǎn)。”
沈鶴鳴怒罵了一聲:“一群廢物。去,給他們指個清楚的路,讓他們快點滾過來。”
“別讓本公子的丫鬟燒壞了腦子。”
“是!”青年人領(lǐng)命,正要退下。
“等等。”沈鶴鳴叫住了他,面無表情地撕開自己手臂上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傷口。
霎時間,鮮血再次涌出。
沈鶴鳴隨手將血污抹在地上,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體。
“按原計劃行事。”
為首的青年人低下頭,帶著其他人消失在雨林中。
山洞里只剩下噼啪作響的火堆,和沈鶴鳴懷里越來越燙的琳瑯。
沈鶴鳴感覺琳瑯后腰處的衣料濡濕了一片,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