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連忙問:“娘,那從外面接回來的這個狐媚子怎么辦?”
周氏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江月嬋一眼:“你心中難道一點主意都無?”
又壓低了幾分聲音:“那繞情絲你快些用著,如今你已是世子妃,盡早懷上個一男半女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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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正事。”
另一旁的帳篷里,琳瑯迎合著男人的大手,顫栗不斷。
琳瑯未受傷的那條小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這個姿勢讓她無處可逃,只能迎合著男人的索取。
真是不該信沈鶴鳴的鬼話。
男人深夜偷溜進琳瑯的帳篷,說是要幫她檢查傷口恢復得如何,結果大手越摸越向上,等琳瑯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牢牢禁錮在懷里,衣裙都被褪了大半。
“等回京后,我便著手安排,一個月后,娶你過門。”沈鶴鳴大手動作不停。
“若是在魏府受了委屈,或是想我了,”男人吻了吻琳瑯的唇,囑咐道,“就讓魏子謙傳話。”
琳瑯剛想點頭應下,洶涌的情潮又一次淹沒了她。
事必,沈鶴鳴將琳瑯汗濕的身體緊緊摟在懷里,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繞著她的發尾,呼吸漸漸沉穩,似乎是累極睡著了。
琳瑯卻毫無睡意。
她像條魚一樣,悄無聲息地滑出男人的懷抱。
帳內彌漫著男人身上的雪松香,混雜著愛后的氣息,讓琳瑯臉頰不住地發燙。
她隨手抓起男人搭在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掀開帳篷一角,溜了出去。
外面的冷風激得琳瑯渾身一涼,頭腦清醒了幾分。
這場秋獵得到的東西太多,琳瑯經常害怕自己是在夢中。
她抬頭望向天空,郊外的夜空格外高遠,星辰密布,不像王府后院那片被高墻切割的四方天。
琳瑯忍不住張開雙臂,任由自由的風穿過指縫,吹拂著她汗濕的鬢發。
再等一個月就要落雪了,沈鶴鳴打算如何接自己回府呢?
琳瑯正想著,年底除了王府的祭禮外還會發生何事,沉浸在對未來的期盼中,一陣極力壓抑的女子的嗚咽聲鉆入她的耳朵。
沿著聲音尋去,黑暗很好地隱去了她的身形,琳瑯蹲在帳篷角落,探出個頭向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