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鳴扭頭不滿,琳瑯又換了一種說法。
“那就等奴婢過幾日做好了給您送過去?”
男人這才點了點頭,臉上還掛著“我只是勉為其難”的神情。
點心吃完沈鶴鳴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琳瑯嬌聲試探:“世子爺可要留宿?”
這自然是不妥的,畢竟不是敦親王府,怎么能由著沈鶴鳴胡來。
但是琳瑯也足夠了解沈鶴鳴的性子,隱約也猜到了他的目的。
“堂堂敦親王世子,千牛衛中郎將,就這般闖入奴家的閨房。”琳瑯拽著沈鶴鳴的衣袖,“這要是傳出去,奴家的名聲都壞了,日后要如何許人家呢?”
小狐貍嬌滴滴地和男人玩起了角色扮演,男人果然受不住了。
長臂一把攬住琳瑯的腰,將女人抱到了床上。
“你是我沈鶴鳴的女人,”他欺身而上,氣息灼熱,“還想許給誰?”
“將軍,輕點~”琳瑯一聲呢喃,不由自主地護著自己的小腹。
沈鶴鳴動作一頓,低頭看著琳瑯的小腹。
這份遲疑只是一瞬,隨即被更洶涌的占有欲所取代。
“小聲點,”他吻了吻琳瑯被汗浸透的鬢角,“別讓外頭的人聽見。”
女人緊繃的身體讓沈鶴鳴倒吸一口涼氣,隨后動作更加不知收斂。
床榻上的錦被被洇濕了大塊,沈鶴鳴抱著力竭的琳瑯沉沉睡去。
琳瑯再醒來時,榻上一片狼藉,也不好意思讓紫蘇過來換被褥。
她剛一動作,一枚令牌就掉了出來。
一面刻著仙鶴,一面卻是猛虎,正是琳瑯向魏子謙證明自己身份的那枚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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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皮老大一個人從大牢里被推了出來。
“各位官爺,我那兩個弟弟呢?”長兄如父,他那兩個弟弟都是自己養大的,怎么可能不擔心。
“早招供畫押,回家去了。”領頭的獄卒不耐煩地揮揮手,“你也趕緊滾吧。”
老大一聽,嘴里罵罵咧咧:“這兩個小兔崽子,自己就跑了,真是沒良心。”
雖然話這樣說,老大還是一臉喜色地往家去了。
眼看就要出城門,后腦勺突然挨了重重一棍。
老大皮糙肉厚,這一下竟沒暈過去,只抱著頭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