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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廚房里的動靜

升職后的李偉，像換了個人。部門主管的位子，讓他腰桿硬了，回家時總帶些公司的小道消息，炫耀給李晨聽：“晨晨，你知道嗎？張總那項目，我一手操盤，下個月獎金翻倍。”李晨點頭如搗蒜，實習(xí)轉(zhuǎn)正后，他也沾光進(jìn)了核心組，每天加班到晚，回家時眼睛亮晶晶：“爸，我分析的數(shù)據(jù)，張總夸了！媽，你看，我升職有望。”曉薇笑著給他們盛飯，表面溫婉如故：“好，好，吃菜。”可她的心，像被蛛網(wǎng)纏住，層層疊疊，喘不過氣。

小浩的初三課業(yè)重了，曉薇天天盯著他寫作業(yè)，晚上還給他補英語。少年越來越高，瘦長的身子已帶出幾分男人味。他黏她的方式也變了：不再只是抱腰，而是手總不安分，鉆進(jìn)衣服里摸索。曉薇知道這是火苗，可她滅不掉——那禁忌的興奮，已成日常的調(diào)劑，蓋過創(chuàng)傷的痛。李偉和李晨視若無睹，李偉偶爾說：“浩浩這孩子，真孝順?gòu)饗稹！崩畛啃Γ骸班l(xiāng)下孩子，單純。”

這天傍晚，李晨回家早，帶了瓶進(jìn)口紅酒：“爸，慶祝我項目過關(guān)！”李偉從書房出來，拍兒子肩：“好小子！曉薇，晚飯加菜。”曉薇在廚房應(yīng)聲：“行，我和小浩做。”小浩放學(xué)后直奔廚房，卷起袖子：“嬸嬸，我?guī)湍悖〗涛仪胁恕！睍赞毙α诵Γ念^：“好，浩浩長大了，會疼人。”李偉和李晨在客廳沙發(fā)坐下，開電視看新聞，紅酒倒上，聊起公司。王經(jīng)理的影子隱約浮現(xiàn)——李晨的直屬上司，四十多歲，瘦高挑剔，最近總暗示“孝敬點，轉(zhuǎn)正穩(wěn)”。

廚房里，夕陽從窗灑進(jìn)，照得案板金黃。小浩站著切土豆，刀工生疏，卻認(rèn)真。曉薇蹲下身，在櫥柜下翻找鍋具——一個舊砂鍋，適合燉湯。她彎腰時，裙子繃緊，勾勒出臀部的曲線。小浩的眼睛直了，切菜的手慢下來，褲襠隱隱脹起。“嬸嬸，你……屁股真翹。”他低聲說，聲音沙啞。曉薇回頭瞥一眼，笑了笑：“小壞蛋，專心切菜。”可她的眼神熱了，那熟悉的興奮又起。她故意慢吞吞地翻找，膝蓋跪地，臉幾乎貼上櫥柜門。

小浩忍不住了，他放下刀，褲鏈拉開一半，那硬物彈跳而出，已半勃起，青筋隱現(xiàn)。他往前一步，頂端觸到曉薇的肩膀：“嬸嬸……幫我……嘗嘗。”曉薇的心跳加速，她轉(zhuǎn)頭，張嘴含住那頂端——少年特有的腥甜味，混著汗水。她沒猶豫，舌尖舔過馬眼，吮吸起來，咕啾聲響起，像吸果凍。她的手握住根部，輕輕擼動，嘴巴包裹龜頭，上下吞吐，舌頭在冠狀溝打圈。小浩的腿顫了顫，雙手抓緊案板，低喘：“嬸嬸……好舒服……你的嘴……熱熱的……”

廚房動靜漸起：曉薇蹲著，頭前后晃動，吮吸聲越來越響——咕啾、咕啾，像拉面條，口水混著前液，拉出絲線，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她深喉幾次，那硬物頂?shù)胶韲担l(fā)出悶哼，她咳了咳，卻沒停，舌頭卷住莖身，吸得更緊。小浩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啊……嬸嬸……用力……又大又硬的……你喜歡嗎？”曉薇嗯嗯回應(yīng)，聲音從喉間擠出，含糊不清。她的一手伸進(jìn)自己裙下，揉按陰蒂，那地方已濕透，指尖摳挖，帶出細(xì)微水聲。

客廳里，李偉和李晨隱約聽到廚房的響動——吮吸聲斷續(xù)，像在試吃什么，夾雜喘息。李晨皺眉：“爸，廚房怎么有怪聲？媽在干嘛？”李偉倒酒，笑：“估計小浩在學(xué)做飯，曉薇試吃呢。孩子切菜笨，她得嘗嘗咸淡。”李晨點頭：“浩浩那小子，又大又硬的土豆？哈哈，媽肯定在夸他。”他們繼續(xù)聊，王經(jīng)理的暗示浮上：“爸，你說王經(jīng)理那人，怎么總拐彎抹角？轉(zhuǎn)正得‘孝敬’？”

廚房里，小浩的硬物完全脹起，粗如兒臂，頂端濕漉漉的。曉薇的嘴巴加速，頭前后猛晃，吮吸聲轉(zhuǎn)為嘖嘖，口水飛濺，滴到地板。她用牙齒輕刮莖身，舌尖鉆馬眼，吸出更多前液，那咸腥味讓她興奮，下身手指抽插得更快，咕嘰水聲混入。小浩的腿抖如篩糠，他低吼：“嬸嬸……我……要射了……”曉薇沒退，深含到底，喉嚨收縮，擠壓龜頭。小浩的身體抽搐，低吼如獸：“啊……嬸嬸……射給你……”一股股熱液噴出，直沖她喉管，白濁濃稠，她咕咚吞咽，部分溢出嘴角，順下巴流到胸口。

吮吸聲戛止，只剩小浩的余喘，和曉薇的吞咽聲——咕嚕咕嚕，像喝湯。客廳李偉隱約聽到那抽搐低吼，以為小浩切到手：“浩浩，你吼什么？沒事吧？”小浩喘著氣，回：“沒事舅舅！嬸嬸說……我切的土豆……又大又硬……好吃！”李晨笑：“這小子，夸張。媽，試吃完了沒？”曉薇咽下最后一口，舔干凈頂端，起身時擦擦嘴巴，裙子下濕了一片。她端著砂鍋出來，臉頰潮紅，嘴唇亮晶晶的：“好了，浩浩幫了大忙。他給的……牛奶，真好喝。鮮的，熱乎乎的。”小浩跟在后面，褲子拉好，腿軟得扶墻，臉上是滿足的傻笑。

李偉和李晨沒察覺異常，李偉點頭：“浩浩懂事了。來，喝酒。”李晨夾菜給母親：“媽，你嘴邊有白白的，是奶油？”曉薇摸摸嘴角，笑：“是啊，浩浩切的土豆泥，沾上了。”他們繼續(xù)聊，王經(jīng)理的“孝敬”越來越明顯，李晨回家咨詢父親：“爸，他暗示得太直白了。怎么辦？”李偉憶起往事，含糊：“學(xué)著點，有些事……得豁出去。”曉薇聽著，心一沉，無意中聽到，預(yù)感那影子，又要籠罩兒子。

晚飯后，曉薇收拾碗筷，小浩在廚房幫倒忙，手又不安分。她低聲：“壞小子，牛奶真甜。”小浩親她脖子：“嬸嬸，下次多喝。”客廳父子笑聲傳來，聚餐中，李偉醉酒炫耀：“升職這事，全靠家屬幫忙。曉薇，你是我的福星！”曉薇勉強笑，筷子抖了抖，差點發(fā)作。她咽下，起身去陽臺，風(fēng)吹亂頭發(fā)。日記本藏在抽屜，她撕下一頁，揉成團(tuán)——忍耐，已到極限。

夜深，曉薇獨處，撕日記的碎片如雪飄落。窗外，階梯的影子拉長，兒子的影子，正步父親后塵。曉薇知道，循環(huán)的枷鎖，即將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