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發出嗤笑。
賀潮的深情凝固在臉上,有些呆滯地看著我。
他尷尬地問道:“露露,你……你笑什么?”
我甩開他的手,冷漠地回答:“我笑你自作多情。”
“是,我曾經確實暗戀你。”
“小時候你確實對我很好,可直到青春期,你依然沒有避嫌,依然沒有邊界感,給我造成了很深的誤會。”
“每年額外準備的禮物,毫不避諱的接觸,甚至撕掉別人給我的情書。”
“賀潮,你現在說你愛我,可你還記得你當時是怎么說的嗎?你覺得我很惡心。”
更別提上輩子,賀潮是把我徹底逼入絕境的罪魁禍首。
他喜歡我,卻又不想承擔世俗枷鎖。
他喜歡我,卻同樣愛著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溫馨。
可他又喜歡將所有責任推到我頭上。
憑什么?
如果不是理智和法律約束,在重生歸來的第一天,我就會忍不住殺了他!
賀潮臉色一白。
他結結巴巴地解釋:“露露,當時我還小……”
我打斷他:“男人至死是少年,男人至老是少年?”
“用這種理由為自己開脫,你賤不賤吶,賀潮!”
賀潮眼眶通紅:“你從來沒這么說過我。”
“露露,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可我不相信你不愛我。”
“以后不要這樣說了好不好?”
我一口否決:“不好!”
“賀潮,我實話告訴你,梅姨和我父親相伴多年,好不容易組起來一個家,不要因為你的私心毀了一家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