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生氣。”
“這間儲藏室是你的,你想帶嫂子來看看是很正常的,我怎么會生氣呢?”
我將畫紙、首飾和日記本丟進(jìn)垃圾桶,在賀潮驚訝的目光中,平靜開口:“我不打擾哥哥約會了,再見。”
我并不傷心。
首飾是賀潮買給我的。
畫作毀了,我能畫出一幅更好的。
至于上鎖的日記本,里面寫滿了少女心事。
但是記憶里那個少年已經(jīng)變了樣,滿腔愛意都變成了荒唐言。
有什么好留念的?
接下來一段時間,賀潮沒有主動和我說過一句話。
他忙著和溫馨秀恩愛。
所有朋友都知道,他對溫馨一往情深。
我也撞見過好幾次他和溫馨公然在家親密,賀潮也沒有辜負(fù)溫馨。
他說服父親和繼母,決定在半個月后舉辦婚禮。
溫馨是他的白月光。
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受到半點(diǎn)非議和委屈。
溫馨甚至得意洋洋的發(fā)了條朋友圈:“日久生情永遠(yuǎn)比不上一見鐘情。”
但這些已經(jīng)不能在我心中掀起半分波瀾。
我要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