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扮演失敗……”
“這條序列主線,真的有玩家能夠扮演成功嗎?”
聽著跟昨天一樣的游戲播報音,紀言臉上一陣無奈。
5階副本除卻一些幸運混上來的憨憨,大部份玩家精的跟猴似的不說,底牌層出不窮。
稍微接觸一下,就能發現他這條序列主線的端倪,根本沒法玩,完全不關乎你演技好不好的問題。
而一旦在試煉中被識破,扮演方式就會更替為“殺人滅口”方式。
只有滅了知曉的玩家,才能繼續推進主線,否則時間結束,就扣除主線進度……
“干脆叫殺戮序列得了。”
紀言吐槽。
滴滴答答。
此刻,冰冷的密室內,宛如水牢一樣刺骨。
紀言從工具欄內,摸出一個小號手電筒,局限的光柱游動在未知區域,讓人更加驚悚不安。
工具欄的雷擊木出現響應。
電死詭的聲音在紀言腦海響起:“不是,你腦門給驢踢了?”
“放著這么多逃跑路線不跑,你非要選擇跑進這里面這一條死路!”
“你能再人才一點不?”
移動著手中手電筒,紀言一邊深入,一邊說道:“是死路,也是唯一的生路。”
“其它路線我再怎么跑,也終究困在試煉場地內,遲早被圍剿。”
“話說,我的死活不是跟你沒關系嗎,你怎么還冒泡?”
不等電死詭開口,紀言就繼續把它的臺詞全部說了:“我猜,密室內有一只讓你忌憚的詭。”
“跟昨晚那樣,你怕我死了,自己又被那只詭揪出來吃掉,對吧?”
畢竟,能讓電死詭“關心”紀言的,就只有威脅到它的詭在附近。
電死詭更加破防了:“你特么知道這里面有更恐怖的詭,還跑進來送死?”
紀言深意笑了笑:“所以啊,如果我在外面逃跑了,你不會關心我的死活。”
“因為我死了,雷擊木只會落到那些玩家手里,對你來說只是換一個宿主。”
“但如果跑進來,你跟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這樣你就會賣力幫忙了。”